口里不自然吐出一句:“父亲...”
叶清伦终于对他说了一声父亲,此时眼泪直流的人换了是文哥。
“想不到临终前也能听到这句久违的父亲,出自你口中我也心满意足了...”
“不要...这样说吧!你是...我的父亲...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两条泪痕挂在叶清伦的脸上,文哥用手把他的眼泪拭去,接着对他说:“别难过,生离死别是每个人必经阶段,当我离开后,你们要学懂照顾自己。”
“不要吧!父亲...”咏珊哭着说。
叶清伦没有像咏珊这样的天真,但他也问了一个觉得费解的问题:“为何你要这么傻...”此时叶清伦捡起文哥身旁的史迪仔背包以渐进式声量续说:“这个背包有何重要?这比你的性命重要吗!”
“咚!”
叶清伦把背包掷向车厢内的金属面,此时车辆突然停止。
“发生什么事?”
说话的很明显是刹哥,但叶清伦没有回应他,只是看着眼前的咏珊立刻捡起背包哭着说:“不要啊!不要了吧...”
“你还好意思哭?要不是你这个背包,父亲用不着受伤!这是你害的!”
叶清伦指着咏珊破口大骂,此时文浩立即上前把叶清伦拦着,也许他恐怕叶清伦会对她有下一步动作。
“阿伦,不要激动,她只是小女孩而已。”文浩说。
“不要吵...不要吵!”
在旁的文哥再次说话,但应该是父亲才对,叶清伦对父亲说:“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事实上,我很少这样低声下气,叶清伦只是不想父亲看见叶清伦和咏珊这样子,他一定死不瞑目。
“其他事情不用说了...”说着,父亲把手伸前,像是指着背后的人,叶清伦转身一看,这个人就是乐年。
“小子,你给我来!”虽然父亲要求乐年走到他们面前,但乐年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快来吧!乐年!”
叶清伦挥手向他示意,他才懂得点头回应:“哦!”
当他们走到父亲面前,父亲问他:“小子,我忘记了你的名字。”
“不要这么拘谨吧...”
叶清伦看见父亲的脸色突然面如炭色,叶清伦立刻用手肘撞了乐年一下:“父亲要你说便说吧!”
“我是乐年...”
乐年说罢,父亲闷哼了一声,他说:“这不是拘谨,这是对自己有要求,你对自己也没有要求,人们也不会懂得尊重你!”
叶清伦转头望向旁边的乐年,只见他傻了眼,父亲炯炯有词说着,乐年只有唯唯诺诺地附和着。叶清伦再次把视线转移到父亲身上,他没有停止说话:“...要是这样,我怎么可以放心把清伦交给你呢?”
“父亲,你放心吧!乐年会好好照顾我的。”
说罢,叶清伦已经翘着乐年的手,父亲再说:“你们认识了多久?”
叶清伦望着乐年,只见他张开嘴巴,明显是不懂得怎样应对?这也难怪,要是他们如实作答,父亲的反应又会如何?
“答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