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再次拿出手中的犯罪记录看了起来。
“没有想到张大壮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竟然暗地里是一个拍花子组织的暗中头目。”
“这下子有些不好办了,无论在那个朝代,对于拍花子的犯人抓住以后都会严加惩处,拍花子组织的头目更是会判处杀头的大罪。”
“看来让刘大壮主动交代自己的罪行已经变得不可能了,李三苟交待的刘大壮的罪行,也只能当作间接的证据,希望王兄弟那边可以暗中走访出来一些有用的犯罪证据。”
哈达低头思考了片刻,还是让人把刘大壮叫了过来,虽然无法从他口中得到什么交代,但是也可以进行一次敲山震虎,说不定可以让刘大壮惊慌失措中露出一些马脚。
刘大壮被叫过来以后,果然如同哈达所预料的一样,抵死不肯交代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他还反过投诉李三苟对于他的诬告,说这一切都是李三苟对他的打击报复。
至于李三苟为什么要对他进行打击报复,刘大壮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没有李镇的点头同意,哈达又无法对刘大壮动以大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掀帘离开。
现在只能希望这次的敲山震虎能够成功,刘大壮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不经意间犯下一些过错,让哈达能够找出他的马脚。
又或者在营地里面的汉人民丁之中有一些刘大壮组织中的犯罪人员,从他们的口中可以获得刘大壮的犯罪证据。
吃中午饭的时候,哈达又和王小五私下里碰了一次头,哈达把自己知道的情报全都告诉给了王小五,特别是关于刘大壮的相关犯罪情报。
“什么,刘大壮竟然是一个拍花子组织的暗中头目,这个人真是罪该万死!”
王小五怒气冲天地大声说道;“哈大人,你说得情报我都知道了,我会暗中走访那些刘大壮身边的熟人,希望可以从他们身上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王小五吃过中午饭以后,就来到了刘大壮所待的那支汉人民丁队伍。
在辽东军攻占这个汉人民丁营以前,后金国的女真鞑子为了更好地管理这五万多名汉人民丁,就把这些汉人民丁按照他们各自的籍贯分成不同的民丁队伍。
王小五在刘大壮所在的那支民丁队伍里面,多次暗中走访,终于找到了一个和刘大壮来自同一个满人屯子的老人。
张老汉,今年五十三岁,头发和胡须都已经变得斑白,额头上更是挤满了深深的皱纹。
原本以他的年纪不应该来参加这么危险的民丁徭役,只是无奈他家中只有几个女儿,没有任何年轻的成年男子,只能让不满六十岁的张老汉自己参加徭役了。
那些后金国的女真鞑子,在盛京城周边地界上召集民丁服徭役时可是说了,所有不超过六十岁的成年男子都在召集徭役的范围内。
“张大爷,您真得和刘大壮来自同一个满人屯子?”
王小五不动声色地询问道:“我想向您老这里询问一些关于刘大壮的事情,您老请放心,今天您在这里说出的任何话都不会被我透露出去!”
“另外,如果事情都被证实了,您这边也算是立了一功。将来等辽东军打到盛京城附近的时候,我们会优先安排您回到家乡去。”
“以后打完仗了,真得先让我回家?!”
张老汉听到这里顿时激动坏了,要不是他家里真得没有一个成年男子,张老汉这么大年纪也不会出来受这份苦了。
现在家里头只剩下一些可怜的女人,出了什么事连一个当家作主的都没有,这让张老汉怎么放不下心去。
王小五连忙点点头,要不是盛京城现在还是敌占区,像张老汉这样年龄大的老人,早就放他们回家休息去了。
张老汉得到了王小五以后可以回家的承诺,对于讲述刘大壮的事情就变得没那么抵触了。
“小王兄弟,虽然我对于你说得刘大壮是不是拍花子组织头目的情况不甚了解,但是我知道在我们屯子周边的几个满人屯子之中,经常会走失一些五六岁的儿童,而且多是一些样貌姣好的幼年女童。”
“虽然那些走失儿童的家庭,一直都在周边的地区四处找人,甚至还有些人想去县城的府衙报案,但是都被各个屯子当中镇守的鞑子旗丁给压制住了。”
“有一次,我还无意中看见刘大壮提着一大堆礼物走进镇守旗丁的家里,而我们那个屯子里面的鞑子旗丁,竟然乐呵呵地把刘大壮迎进自己院子里面。”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