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摊开手。

“不对啊，如果市首见了，肯定会答复什么，但现在什么也没有……”

“或许不用答复……”他正要说什么，手机却在这时响起。

看到本地的区号，是座机打来的。疑惑地接通:“你好！”

“小风啊，上次让你们公司交的计划书，怎么还没拿来？”电话那头，是袁山的声音。

他立马对钱菲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打开免提:“我已经交了啊，都有十天了！”

“我这边没有收到，你确认交了？”

“确认。当时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秘书收的，还说最近很忙，估计没时间吧。”他开口道。

旁边的钱菲恨不得给他两巴掌，这么明显要钱的话，你听不出来吗？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那好，我去看看，如果有时间，和你们钱总，来一趟衙门口。”袁山又说道。

挂了电话，凌风还没懂对方的意思，钱菲却已经兴奋地站起来:

“快，换一身衣服去，算了，买衣服，准备去衙门口。”

“至于吗？”他有些无语。

“至于，我真是服了你这个老六，那秘书找你要好处，你没听出来吗？”想起刚刚的话，她气不打一处来。

“好处没有，他又不是没有工资，凭什么办事就要给好处？我才不惯着这臭毛病！”他直接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