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仅剩下崔粒二人。
崔粒顿时身子一软,倒在了桌边,心烦意乱地叹着气。
蒲砚把椅子挪到她身边,把她的碎发捋至耳后,“怎么了?从你们回来就不太对劲的样子。”
“....下午去药店买点避孕药吧,我们可能....”
“我不分手。”
蒲砚猛然间坐直,不明白本就摇摇欲坠的爱情怎么裂纹突然就加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