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是你们心里清楚。”
语气生硬,像是在责问罪人,不置可否的是,冥幽逃避了,断袖之癖在世人眼里看来是禁忌之恋,鱼鱼的家人真的能接受得了吗。
轻轻叩着房门,语气肉中带着软,像是再哄懵懂刚睡醒的婴儿,“鱼鱼,该起床了……”
江池虞慢吞吞的露出脑袋揉了揉惺忪的眸子,还没睡醒的缘故清脆的少年音变的有些糯,“知道了……”
冥幽确实挺温柔的,但是吧,这声音在江池虞耳朵里有些催眠效果。
挣扎了一刻钟终于从被窝里爬出来闭着眼穿衣服洗漱,温热的身体触碰着冰凉的衣服江池虞瑟缩了下找鞋穿。
晃了几下没碰着,才舍得睁开矜贵的眼眸去寻找那不知飞哪去的鞋子。
站起身伸个懒腰长长地舒口气朝门外走去,冥幽早就打好了水,开门迎来了湿漉漉的毛巾,江池虞微微偏头。
冥幽扶着他,“乖,去洗脸。”
江青无在院外不知看了多久,敛了敛眸子离开,从小虞睡醒到出来,冥幽没离开过一步,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两人要是互相喜欢也算是一桩美事。
可是,想到爹娘又忧心忡忡起来,他做医师这么多年见多了这种事没什么抵触,爹娘都是保守的人,会答应吗?
“你把你鬼王的威压收起来,说不定那只鬼知道自己打不过你跑了。”
这话他爱听,冥幽开心的笑着,“听鱼鱼的。”
“出来没带药,我回去拿些。”
江池虞把他喊住,“就几天的事,回去再吃也不急。”
冥幽看着他,猜到江池虞打的什么心思,笑了笑,“行,到时候药量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