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其实也就是路上眯了会儿,要说真的不困,也是假的。
她刚躺下,还保持着和战巡的距离,战巡不太满意,被窝里把人单臂捞了过来,箍进怀里。
“战巡!”
“别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有坏人,我还能保护你。”
他没有提铁钳上血迹的事情。
也没说进屋的时候隐约察觉到了这屋子里之前有别人住过的痕迹。
他道:“这几天你跟着我,寸步不离。”
“那我还要上厕所呢。”
“夫人不介意,我也可以跟着。”
宫袅袅脸色滚烫,“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闷骚呢!怎么能一本正经地开这种玩笑呢!我要是上大号你也跟着呀?”
“跟着。夫人要是想要代劳——”
“停停停!打住!”
宫袅袅实在不想讨论大号有什么环节可以代劳的,她觉得这男人就是耍流氓。
还是一本正经,一脸绅士样子地耍流氓!
“你烦得很。”
“我不烦,夫人喜欢我就不烦了。”
宫袅袅默了默,背过身去,后背贴着他暖和的胸膛。
“我睡觉了!”
“睡吧。”
战巡搂着她的大手,哄孩子一样拍了拍她小肚子。
他记得灶屋里,烧水的大锅里还煮了鸡蛋。
“饿不饿?垫一垫先?”
宫袅袅有些迷糊了,“没有吃的呀。”
“有鸡蛋,你等着。”
他也不敢离她远了,被子给她掖好,床边两双拖鞋,一双宫袅袅的,一双他的。
战巡想也不想就穿着宫袅袅的拖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