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远去了。
那一刻,她是恨的。
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要表现出在意。
既然不选她,为什么要叫她名字。
为什么一次次给她希望,又要让她失望。
那个夜晚,楼梯上的放手一赌,让她输得一塌糊涂;
今天,没有太多犹豫的选择,让她彻底服输。
她服输,她认了。
……
傅云简和时家父母很快带着时雨嫣离开了。
刘明远看着沉默失神的时慕,突然有些怜悯地说道:“你真可怜啊,时慕。”
他后来又说了很多话,但时慕已经不在乎了。
时慕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有在听。
直到隐隐约约,仓库的门似乎又开了。
然后傅云简的声音响了起来。
“刘明远,如果今天一定要见血……把她放了,我代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