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尔白挽着季西深的手缓缓进入会场。
人们常说,婚姻是女人通向幸福的彼岸,可此时的尔白是迷茫的,她不知道彼岸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什么。
身旁,季西深姿态从容优雅,应对得宜。而她却一直在强颜欢笑,扮演着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从这一刻开始,她就是名至实归的季太太。
从十四岁到二十四岁,她爱了这个男人整整十年,她等这一天等了整整十年。现在,她终于等到了,却忽然发现,所谓婚姻,所谓幸福,这一切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模样。
这一刻,尔白莫名的有种想哭的冲动,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哭,她要努力的去笑。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无论多艰难,她都要咬牙走下去。
婚礼结束后,两人开车回到季西深的别墅。尔白卸了妆,洗了澡,身体半靠在床头,用手中的毛巾擦拭着漉漉的发。
新房内四处都是招摇的中国红,红的有些刺目,尔白知道,她即将面临的就是什么。漂亮的眸子有几分恍惚,然而让她担忧的并不是今天,她做了季西深几个月的地下,该做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又不差这一次。
而从今天开始,他们才是真正的生活在一起,她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自己患有幽闭恐惧症,更怕他追问患病的缘由。
晃神间,季西深已经从浴室中走出来,腰间只围着一条宽大的浴巾发梢还滴答着水珠,俊朗中平添了几丝邪魅。
“西深……”尔白迟疑着想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