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刘洪昌把银针收好,对于秋花问道。
“嗯?感觉。感觉还是看不见呀。”
于秋花很努力地瞪眼。
“你想什么呢?我扎一次针就能把你扎复明?”
刘洪昌摇头,道:“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别说我,就是神医来了也做不到啊!我是说你有没有感觉身上轻巧一点儿?”
“你眼上的毒素积累太多,只能一点一点地清除。”
刘洪昌说着道:“然后我再给你开个药方儿,你让文远他们去拿药,然后把所有的药。放进砂锅里,大火煮开,小火慢炖,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就行了。”
“哎!洪昌,我有些记不清楚,要不然你等等文惠了,仔细跟她说说,文惠去你妈那了。”
于秋花赶紧道:“她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哼!”
刘洪昌有些不乐意地哼了一声。
你这点儿小心思,我还看不破吗?
不就是给我们俩创造机会,让我们俩单独相处?
使用绕指柔吗?
以柔克刚。
百煅钢再硬,遇上绕指柔,也得吐沫沫。
你还准备走婆婆路线?
可惜。
要是以前,这条路线真不错,可是我是一个穿越者。
你打错了算盘。
“那就不必了,我还有事儿。”
刘洪昌顿了顿道:“我劝你们母女俩也不要搞那么多事儿,老老实实地把孩子生下来养大。该少的一样都不会少。”
刘洪昌直接从口袋里拿出钢笔跟一张纸,把药方写下来,放到桌子上道:“怎么服用,怎么煎药,都需要什么药,我都写上了。到时候直接让他们拿着去药房就行了。”
刘洪昌说完,没给于秋花再说话的机会,直接离开。
刘洪昌刚走,何文远就回来了。
“妈,你这是?”
何文远一进来就看到自己母亲在穿衣服。
“啊?我,有点热。想擦擦身子但是……”
于秋花赶紧解释。
其实这也不算说瞎话,因为刘洪昌在给她扎针的时候,整个身体有些微微地发热。
出了不少汗。
“妈,你的身子骨虚,不能用凉水擦,这样吧,我去烧热水,烧开了热水我给你擦一擦。”
何文远还是懂得孝顺的。
“文远不急,刚刚洪昌来过了,他留下了一个药方,你先去抓药。”
“什么?刘洪昌来过了?”
“嗯?文远,洪昌再怎么说也是你姐夫,你怎么能直呼其名呢?”
于秋花直接出言教训。
何文远撇嘴。
我直呼其名怎么了?
我把什么都给他了,还不能直呼其名啊?
再说我以前也直呼其名,没见你怎么样啊?
于秋花仿佛真能看到一样,对自己的女儿说道:“文远,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往后咱们还得靠着洪昌吃饭,一定要对他保持足够的尊重,明白了吗?最好能给他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知道了。”
何文远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然后来到桌子上,看着刘洪昌写下的药方,不由得咂舌:“啧啧!没想到刘洪昌的字写得竟然这么好了。看起来我姐跟他离婚,对他来说也是有压力的。”
“哦,是吗?”
何文远只是随口一说,于秋花却上心了。
一个人都快30岁了,怎么突然想起来练字了呢?
之前就听人家说,刘洪昌当了食堂的班长。
还赶走了顶头上司。
变得有些野心勃勃。
再加上他搬出去住,认识不少女人。
看样子应该是遇到自己喜欢的了。
不然的话,不可能变化这么大。
看起来得让何文惠再激进点。
再加上他们家实在是住不下。
“文远,这两天你就不要出去了。等下回刘洪昌来的时候,你偷偷地跟他回去,对了,记得借一辆自行车儿,别让他发现。”
于秋花吩咐道。
“妈,你不会是想让我跟踪刘洪昌,看看他现在住在哪儿吧?”
“嗯。你这个小脑瓜袋瓜子从小就很聪明。”
“妈,这个还用跟踪吗?我知道他住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