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洪昌,看你这回还不死。”
许大妈忽然坐起来,张牙舞爪的大喝,脸色特别的狰狞。
吼完,就看到外面已经天明了。
什么时候天明了。
许大妈满脸疑惑。
不对呀!
我这是在哪儿?我是谁?
扭头看到呼呼大睡的许富贵,瞬间记忆袭击了我。
许大妈忽然大声尖叫起来。
那个道士呢?
不是使用人偶娃娃吗?
人呢?
人呢。
去哪了?
许大妈站起来,忽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赶紧去看自己存钱的地方。
果然,包钱的手绢还在。
很有可能是道长施完法后,看到我们夫妻睡的正香,于是就走了。
她颤颤巍巍的打开手绢。
白蓝色条纹的手绢。
她第一次感觉到,这手绢竟然是如此的大。
包的是如此的深。
怎么会有这么深的手绢?
心急的他忍不住用手捏了捏。
嗯?
是这个硬度。
没事。
没事。
我得钱肯定还在。
许大妈狂喜,迅速打开手绢。
可是她的手却不听使唤。
千呼万唤始出来。
手绢打开,厚厚一叠。
嘿嘿!
还在。
许大妈的笑容还没彻底绽放,脸色就是一僵。
因为。
因为你还竟然不是钱而是报纸。
“啊啊啊啊啊!”
一阵刺耳的尖叫从许大妈口中发出。
迅猛而刺耳。
“怎么了?怎么了?”
许富贵听到尖叫之声,一动直接摔在了地上,顾不得疼赶紧爬起来茫然四顾:“是你老公来了,还是我老婆来了?或者说是干部来了?”
许富贵多看几下,发现是在自己家。
一扭头床上有人,赶紧过去拉:“别睡了,还不快点起来,我老婆回来了。”
一拉就把许大茂拉下床。
许大茂重重地摔在地上。
糟糕的是,还是受伤的那条腿先着地。
只听磕啪一声,又折了?
许大茂疼的嗷的一声叫起来。
许富贵懵了。
怎么会是我儿子呢?
难不成昨天晚上我跟我儿子?
不,不。
不应该是尤寡妇吗?
许富贵也慢慢清醒过来。
不对,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家里陪着自己的老婆,还有一个道长,
对,道长在哪里?
道长不见了。
许富贵也有不详的感觉。
他赶紧去找自己的老婆,然后就看到自己的老婆拿着一叠报纸在那里发呆。
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家里的积蓄全部都没了。
都被那个道长给劫掠走了。
什么道长啊,那就是一个骗子,一个该死的骗子,该死的抢劫犯。
可是他又不敢报警。
因为他的钱大多来路不明。
经不起查呀!
我,我该找谁?
许富贵深呼吸几下,冷静下来,对许大妈道:“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去他家看看,看他跑了没跑?”
许大妈也跟醍醐灌顶一样,迅速站起来。
夫妻两个一起去道长家。
连躺在地上,疼的哇哇乱叫的许大茂都顾不得了。
这次损失的不是几十块,不是几百块,而是几千块。
这可是许富贵这么多年,借着放电影淘来物资积累下来的非法所得。
这也是老两口养老的资本。
他们俩连自行车都不顾的骑,跑着来到道长的家,却发现道长家到处都是警察。
“别,别去。”
许富贵拉住许大妈。
“为什么不去?那可是我们一辈子的积蓄?我们养老全靠它了。”
许大妈哭喊着。
“你傻呀!经得起查吗?走,回去。”
许富贵拉着许大妈就要走。
“回去,我不,我侧面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