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老远跑来求秦墨,多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可为了孙子的前途,礼闫华也是豁出去了。
“秦教授……那个……哈弗大学的名额,我家祥儿……有没有可能……”礼闫华结巴的低声下气道。
一旁的礼祥,他低着头。
手紧张的互相揉捏着。
他知道,这些年,他一直自不量力得罪秦墨,逐渐他才明白,自己和秦墨之间的差距。
但就算礼祥不再招惹秦墨,僵硬的关系,却早已形成了。
这两年,光是侮辱、诋毁秦墨的次数,就有无数次了。
礼祥很怕秦墨因为这个,而剥夺了他去往哈弗大学的资格。
毕竟,这个名额,完全掌握在秦墨手中,哪怕礼祥再优秀,也要看秦墨的意见。
“秦……秦老师……这是送您的礼品……”礼祥颤抖的将大包小包的礼品,推到了秦墨面前,他终于还是在秦墨面前,低声下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