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朝她扑来,被沈菀轻轻松松地捏住了手腕。
“卫三姑娘的脾气,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啊。”
她冷笑着,把挣扎不休的卫萱然放开,卫萱然快气炸了,头发凌乱,衣裳破损,宛若一个疯婆子一样。
“你这个骗子,不要脸的娼妇!你怎么还有脸来卫国公府?”
“我劝三姑娘慎言,辱骂当朝郡主,其罪当诛啊。”
“你少唬我!”卫萱然拔高了声音,“当初你假冒沈菀,指不定现在你又假冒姜箬,像你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才该被当中诛杀!”
沈菀赞同地点头,“有道理,那不如三姑娘随我一同请见皇上,让他来治我的罪如何?”
卫萱然一噎,立刻就警惕地后退,恶狠狠地瞪着她。
“沈菀,你想害我!”
沈菀甚为奇怪,“不是三姑娘说我招摇撞骗,欺上瞒下,心思歹毒?我这郡主之位是皇上给的,如今给你机会去皇上面前揭发我,你怎么就不敢了?”
卫萱然就是个纸老虎,顶多打打嘴炮,要真让她去面见皇帝,指不定到殿外就吓晕过去了。
看她跟后面有鬼追似的扭头就跑,沈菀不屑地嗤笑一声,又拉着青竹回了流风院,帮她处理伤口。
西阁一如往昔,洁净无尘,想来是青竹时常打扫。
沈菀翻开了柜子,熟练地找到药箱为她上药,待青竹出去更衣了,她又百无聊赖地在屋里闲逛着。
床前的平安符,梳妆台上的玉兰梳,窗台外的绿萝,还有那架子上的彩雀羽扇。
这里处处都是她生活过的痕迹,当时只道是寻常,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
沈菀叹着气,将扇子放回原位,袖子却不慎勾到了一旁的木架,整座架子失去了平横,朝她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