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入府城找刘大人告状,或是进京寻个告御状的门路。
谁知村中里正早得了娄县差役的暗示,日夜提防着他们偷偷外出。这家人才离开乡里没走多远,就被村中里正跟娄县班头找到。
当时这伙恶人的气焰正嚣张,听闻这一家三口要入城告状。娄县班头直接拿了三个,就带去自家的别院关押,又跑去找甄子静禀告情况。等到隔日,娄县班头带着甄子敬过来,才知道这三人已经服毒自尽。
“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分隐瞒……”娄县班头哭诉着,看上去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陈恒却没被他的‘情真意切’糊弄过去,直接抓着漏洞,盘问道:“既要囚禁他们,为何把他们带到自家别院?而不是你们娄县大牢。”
“这……”娄县班头当场停顿,竟支支吾吾起来。
陈恒懒得看他思想前后,直接命衙门仵作速速过去验尸。娄县班头这才慌张起来,只一张嘴干巴巴个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约莫等上一个时辰,陈恒得到仵作的回禀,说其中一位女犯,身上多有伤痕,下身的骨头有骨折的迹象。因是生前……
见到陈恒的神色发黑,娄县班头自知隐瞒不住,忙道:“是甄子静,是甄大人瞧小娘子长得好看,就动了心……”
“荒唐。”陈恒怒骂一声,“仵作说她的伤,是十日内的新伤。你怕是忘了你们甄大人,头七都过去半个月了。”
娄县班头一听,这才万念俱灰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也是有苦衷的啊……”
可他刚刚那番巧言狡辩,已经深深恶了陈恒。眼见对方有认罪的迹象,陈恒一边想着迟点慢慢算账,一边问起案情的真相。
连码的字数,都是爱你们的形状。你们年底加班都不忙的吗?真的不忙吗?
潘又安知道表姐心眼子多,容易胡思乱想。赶紧握住司棋的手,温声道:“姐姐别担心,大人真不是发火。你瞧好了吧,等商街开业,我这个主事一上任。保准给大人办的漂漂亮亮,定能落着些好话。”
司棋忍不住抱住潘又安,靠在对方胸膛上,感受着彼此的温存。“我倒不指望你落着什么好,只盼着我们俩平平安安,能把这个家过好就成。”
“那可不成。”潘又安亦是环住司棋,不住摇头道,“姐姐为了我,从荣国府出来。昔日那些姐妹,不知要怎么笑话你舍下金窝住草窝。为了你和以后的孩子,我拼也得拼个前程出来。”
司棋听了半半,忍不住红着脸问:“我都已经来松江寻你,你怎么还姐姐、姐姐的叫我。”
“哈哈哈,我就是喊姐姐。姐姐,姐姐。不止白天喊,夜里我也要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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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莲连打两个喷嚏,心中暗骂:也不知哪个倒霉催的,背地里念叨自己。
燕小二正替他暗中盯梢,一转头就见老大念念有词。燕小二不禁笑道:“头儿,说不准是昨日青楼的姐儿,正在想你呢。”
“纯纯放屁,想我作甚。”柳湘莲笑骂一句,“想我的钱还差不多。”
燕小二赶忙摇头,“那可说不准。头儿你哪次上门给钱,人家不是千推万拒的。就怕你突然改了口味,喜欢上别家的姑娘。”
说话间,燕小二露出些许羡慕的神色。一个男人长成头儿这般模样,真的是叫人嫉妒的很。
只听说过清客想着姐儿,从没听说姐儿日夜惦记着清客的。
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的柳湘莲,抬手就打在燕小二的后脑勺,不耐烦的说道:“成天惦记这个,要是想讨媳妇了,改明儿我去给你说家姑娘就是。”
“别别别,头儿,我家里有多穷,你也是知道的。”燕小二赶紧摆着手,视线却是寸步没离开眼前的民宅。
他们两人躲在暗巷中已经许久,之前有个娄县的班头悄悄溜进这里,已经半日未出。
眼凑着就要夜深,燕小二忍不住对柳湘莲问道:“头儿,你说是不是他在屋里睡觉?要不,咱们先撤?”
他们跟着此人已经有段时间,知道对方是娄县县衙的班头。这样的位置,只要有心为恶,油水绝对不差。莫说是在城里悄悄买套宅子,就是养两个外室都不过分。
民脂民膏,刮一刮,挤一挤,总是有的。黄泉路上的小鬼,还需要买路财呢。
“不急,再等等。”柳湘莲抬头,就见到一轮月色当空。现在才戌时呢,不到夜半三更,哪个鼠辈会做冒险之事。
“那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