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甚至还没毕业。

这人总是一脸生人勿进，像是要吃人的样子，发火训斥起人来，连一个大男人都能被训哭的冷面阎王，居然还没毕业？怎么可能？现在的大学生都这么有气势了吗？

而且这人还有对象，什么女人能受得了他这种性格啊。难道是旁边那个小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应该是他的妹妹什么的吧。

杨芸越想越觉得这人在唬自己：“张助理，你可别开玩笑了。”先不说对象，光是说路淮安没毕业她都不信，那气势可比她见过的那些大老板都吓人。

张助理看路淮安的脸越来越臭，只能让她自求多福了。

“滚开。”路淮安对旁人向来没有什么耐心，而且这女人已经是三番两次凑上来了。

路淮安表情像是要打人一样，让杨芸忍不住退后半步，躲在了张助理身后。

沈桃正在埋头苦吃，听见路淮安冷冰冰的声音才抬起头来。

“你继续吃。”路淮安冰冷的声音又变得温柔。

杨芸显然是被路淮安的话打击到了，再加上亲眼看到路淮安这变脸一般的情绪转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毕没毕业也不重要了。

最后只能狠狠瞪了张助理一眼，狠狠一哼，回自己位置上去了。

张助理尴尬地摸摸鼻子，好心没好报啊。

平时跟杨芸关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