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叶朝歌洗漱完化好妆,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傅鄞洲订好的衣服也已经全部送到了房间。
整整三个陈列架上,全部挂满了各式各样华贵漂亮的裙子,看得她眼花缭乱。
“里面有礼服还有一些日常穿的小裙子,都是你喜欢的款,你试试看合不合适。”傅鄞洲悠然自得的倚在门口,眉毛轻挑,嘴角微微上扬。
“合适合适。”叶朝歌看见这些漂亮裙子眼睛都快放光了,哪里还顾得上他说了什么。
合适———
怎么会不合适呢?
她现在的衣服一大半都是他买的,一件件的都合适得不得了。
而且傅鄞洲眼光好,衣品更好。他知道什么最适合她,什么类型的衣服能把她穿得更漂亮。
“好了,赶紧挑一件喜欢的换上,待会儿有个宴会,跟我去一趟。”傅鄞洲朝她扬了扬头,故作撩人的扯了扯领带。
叶朝歌没注意,她一心扑在漂亮裙子上,眼睛挪都不想挪,哪儿还顾得上看他。
她埋头问道,“什么类型的宴会啊,有什么着装要求吗?”
傅鄞洲见她没反应,尴尬的放下手,想了想说,“一个老人家过生日,去的人不多,穿得喜庆点就行,没太多要求。”
再说了,她漂亮成那个样子,裹个麻袋都好看好吧?
“那就这件吧。”叶朝歌的手指从一件件的裙子布料上滑过,最终落在了一件粉色的长袖羊绒旗袍上,软软糯糯的,看第一眼她就很喜欢。
“这个怎么样?”她拎起裙子问他,正好对上了傅鄞洲看过来的目光。
一双桃花眼璀璨明亮,眼尾微微上挑,勾人极了。
一瞬间让她有点晃神。
傅鄞洲上下打量了一眼,由衷的夸赞,“很好看,我们朝朝穿什么都好看。”
夸她的话她是很喜欢听,但这也太油腻太夸张了点。
她刚想开口吐槽,就被他推着进去,催着快去换裙子了。
整件旗袍并没有什么复杂的装饰,胜在剪裁流畅大方,材质细腻。
粉色娇嫩,一般人肯定压不住。但叶朝歌皮肤白,五官又精致得不得了,在粉色的衬托下更显得整个人娇嫩欲滴,明艳得不可方物。
“很不错。”傅鄞洲从一边的首饰盒里拿出一对珍珠耳环,示意她撩一下头发。
“戴这个好看吗?”叶朝歌问他。
“好看,你不相信我的眼光?”
“当然相信——”叶朝歌回答。
怎么会不相信呢?
他眼光好,每次都能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他把她的头发随意低挽,再给她整理了一下碎发来修饰脸型。在珍珠耳环的映衬下,更显得脖颈修长。
“走吧,我的小公主——”
他微微俯身,向她发出邀请,眉眼间始终含着笑意。
温柔又多情。
她轻轻的把手搭了上去,朝他微微一笑。
仿若真的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公主。
M国叶家主宅———
古色古香的书房内,Yassel不紧不慢的摩挲着黑棋,你来我往之间,白棋已是瓮中之鳖。
“我输了,父亲——”
Yassel看他一眼,神色淡淡道,“下棋时静心最为重要,讲究攻棋为下,攻心为上。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
叶慕青低下头,有条不絮的斟了一杯老君茶,递给对面的Yassel。
“我只是在想,父亲来我这儿有何吩咐,我也好为您办到。”
自从他的妻子,也就是Yassel的独生女儿宫卿瑶去世后,Yassel便再也没踏进过叶家半步。
即便当初的事情不是他一手促成的,但卿瑶的死与他也有一定的关系,Yassel会记恨他也很正常。
今天上门,倒也稀奇。
Yassel冷声质问,“你知道朝朝现在在哪儿吗?”
叶慕青愣了两秒,微笑着回答:“我听云霆说是去夏国找她朋友玩去了,您也知道,朝朝从小就爱玩。”
Yassel听了冷笑一声,“你确定你不知情?”
叶慕青不明所以的摇摇头,“父亲,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Yassel最见不惯他这幅虚伪样子,声音越发冷冽,“朝朝是我唯一的孙女,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