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池鱼抱着怀里的抱枕坐在床上一张一张的翻阅从荣誉长廊上拷贝下来的照片。
顺带提一句这个抱枕是邢故渊常用的抱枕。
安池鱼特地走之前牺牲自己的脸蛋在邢母的手上拿到了这个抱枕。
邢故渊妈妈捏脸真的好疼。
如果可以安池鱼还想搞到邢故渊在学校时穿的校服。
但是莫得办法,校服不是被带走就是被他们收起来了,能搞到学长的校服那大概是要做梦才可以了。
因为这个房间不隔音的原因,安池鱼都不敢外放声音。找了找中午收拾东西时看到的耳麦。
然后关灯安安静静的看视频。
安池鱼一边看一边蹭蹭怀里的抱枕。
觉得不过瘾,跳下床找到自己的背包,翻了半天翻出来一套明显大一圈的衣服,套在身上,然后回到刚刚一直坐着的位置,继续看视频。
安池鱼:嘿嘿嘿。
安池鱼:是阿渊的味道。
然而实际上衣服啥味道都没有。
毕竟人都走了两年了。
能有个鬼的味道。
安池鱼看了一个下午的视频,是何彦清把他叫出来了。
“好兄弟,大恩不言谢。”餐桌上何彦清一把泪一把鼻涕的跟安池鱼和苏宜修细数自己到学校后给多少人刷了卡。
前前后后林林总总加起来大概……何彦清别想毕业了。
好吧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何彦清至少半个学期别想好好过了。
“我是真的,嗝,太难了。”何彦清一边吃饭一边哭,“前天我还帮好几个新生付了饭费不说,我还给他们买零食!”
“……你为啥给他们买零食……闲得慌吗。”安池鱼嫌弃的把自己盘子和位置都悄悄地挪到了旁边。
“我也觉得,闲的没事就去接新生,搞得自己在学校呆很久了似的。”苏宜修也是蛮无语的,随手扒拉了一下光脑把一个东西分享给在坐的两个人,“东校区那边又在闹事了。”
“这啥啊,东校区?”何彦清点开光脑看了半天。
“啧啧啧,年年都是东校区出事。学校干嘛要搞一个东校区,是觉得我们不行吗,我们满足不了学校的需求吗?”何彦清满口骚话。
苏宜修:“你比得上蔡上校吗你,学校开设东校区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你有时间操这个心不去想想自己欠的外债。”
“我能怎么办啊……谁知道他会这么不按套路出牌,我还以为他们还像六年前一样只会搞阳谋,谁知道现在学坏了,居然在校历史藏东西了!”何彦清气的直捶桌子。
“他们到底是想培养一个开着机甲上阵杀虫子的学生还是想培养一个天天看这些资料的侦探啊!”
“那个……我觉得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让你们好好看一看校历史。”安池鱼把碗放下掏出纸巾擦嘴,“之前不是还有采访毕业学生的时候学生叫错学校名字的吗。”
“不逼一逼你们你们都不知道自己学校叫啥了。”
何彦清掏出自己光脑上列出的欠款清单:“你看!你仔细看!就算是为了让我们看校历史也不能这么搞吧!我欠这么多东西怕不是都不能毕业了!”
“学校也没想到会有你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啊……”安池鱼和苏宜修同时悠悠出口。
安、苏:骚操作,学不来。
“总之我们这几天不要被东校区的人给开团了。”苏宜修从餐桌上站起身。“鬼知道他们会搞什么事情,不要把自己牵扯进去就行了。”
安池鱼:“嗯。”
回宿舍后安池鱼晚上一直在联系学校,这个鬼隔音系统坏了导致他都没有办法肆无忌惮的看阿渊的视频了。
生活中的小问题总在剥削我宝贵的看片时间。
终于在安池鱼的不懈努力下,教官被烦的答应了明天一定让人过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