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易中海下班回到家,只觉家里空空的,连睡觉都没地方睡,只好从秦淮茹家借了一把锤子,准备把傻柱的门锁给砸了。
傻柱家的东西还在,他还能凑合着用。
许大茂正好推着车进入中院,看见易中海拿个锤子准备砸门,直接把车子放在地上,跑上去按住一大爷的手说:”诶,一大爷,你这是做什么?
怎么能砸傻柱家的锁呢?经过人家同意了吗?”
“我砸傻柱家的锁关你什么事?”易中海把手一甩。
两人的拉扯和争执声立马引来了所有人观看。
二大爷也趁机想看易中海的笑话,冷嘲热讽道:”一大爷,别乱来啊。”
三大爷此刻一脸正经地说:”不告而取是为贼,一大爷,你平时说我们做人要堂堂正正,你撬傻柱的门锁和人家说了吗?”
他们就是不让易中海拿傻柱的东西用。
易中海吼道:”傻柱我是当亲儿子看待,他走了谁知道会不会回来,这些东西放在里面不通风会烂掉。
我没钥匙只好撬了,替傻柱照顾好东西,有什么错?
你们一个个阻止我干嘛?难道想看着傻柱的东西烂掉发霉,万一等他来了,这些东西都不能用了,岂不是糟蹋东西。”
易中海本就喜欢找理由压人,他正气凛然地一说,别人反而不知道说什么。
张成正好下班回家,也跑上去看热闹,清楚了来龙去脉。
凑上前说:”傻柱的东西谁都不能动。当然一大爷说的也有道理,帮傻柱爱护东西是应该的。
但是不能以看护东西为由抢占别人的东西。
如果想给傻柱的房子打扫卫生,那就打扫卫生,该洗的衣服被子就洗一下。
什么锅碗瓢盆都收拾好。
万一傻柱回来了,见东西都在,他好有个念想。
我相信一大爷只是打扫卫生,收拾房间,并不是拿东西给自己用,这么缺德的事他哪做得出来。”
“张成,你……”
易中海被气的无话可说,现在被捧到了道德制高点,不容他做任何坏事,哪怕拿傻柱家的一口锅都会被说。
“对对对,一大爷只是帮傻柱打扫卫生,不会拿东西。”其他人都是附和。
易中海听了脸都黑了,只好委婉地说:”我是不会拿东西,但是你们知道我家都被人搬空了。
没被子晚上睡不着觉,你们放心,我出钱直接把傻柱的被子买过来。”
经大家同意,易中海花了三块钱买了傻柱的被子。
晚上天凉,傻柱的被子已经好久没晒了,一股霉味和潮味不停地朝外释放,熏得易中海头昏脑涨。
被子完全不保暖,易中海被冻的一晚上,第二天发烧了,只得请假看病。
易中海没法子,知道一人孤掌难鸣,准备笼络秦淮茹。
在鸽子市买了十斤棒子面,来到秦淮茹家,笑着说:”你们都在吃晚饭呢?”
“有什么事吗?”
贾张氏知道易中海在院子里已经没了威信,话语也不客气起来。
而且易中海已经离婚了,她更是要防着易中海图谋不轨。
易中海把棒子面放在桌上,脸上勉强地笑道:”我不是为我而来,是为了棒梗来的。”
贾张氏打了一个激灵,这易中海打秦淮茹的主意不够,现在又来打棒梗的主意?
棒梗是她的命根子,她可不想任何人伤害他。
当即质问道:”你想做什么?”
易中海听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说道:”是这样的,你看你们家也这么多人,棒梗也大了,不好再和你们睡一起。
我觉得,傻柱既然走了,按道理就不会再回来,他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就让棒梗去住。
就说秦淮茹和棒梗照看房子,时间久了,只要傻柱不回来,谁能拿你们怎么样?
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贾张氏听了两眼一亮,当即说道:”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来就是秦淮茹照顾傻柱的起居。
现在傻柱走了,照看房子理所当然。”
秦淮茹想了一会儿也同意。
易中海这才放下心来,这回总算搞定了秦淮茹一家。
张成把建钢铁厂需要的面积大概规划了一下,报告给了袁主任。
袁主任笑嘻嘻地接过报告,还准备夸赞张成办事效率高,正准备签字时,突然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