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疼。”叶桑宁吓得眼角闪着泪光,“寒王殿下你说什么,妾身是说错了什么吗?”
四目相对,萧易寒狐疑的视线在叶桑宁脸上扫视。
眼前的叶桑宁面对他毫无防备,眼神稚嫩干净没有半点杂质,战战兢兢的宛若一只小白兔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
他在心底松了口气。
想想也是…叶桑宁恨透了他,一心爱慕着另一个男人,情愿为另一个男人去死,若也重生就是刀架在她脖子上也不会嫁给他的。
“呵…误会,还是小桑宁可爱,本王就喜欢温顺得跟兔子似的女人,要一直保持下去明白吗?”
确认叶桑宁没有骗人萧易寒松开掐在她下颌上的手,玩味一笑,
“小乖乖今晚是我们的洞房夜…还穿什么衣服,你要自己脱还是本王帮你脱?嗯?”
叶桑宁闻言眼神僵滞的看着他,还未从震惊中回神,又遭到当头一棒。
“你…你说什么?”她鼻尖一阵酸楚差点哭出来,不敢相信堂堂战神萧易寒不仅是一个阴晴不定之人,还放浪轻浮。 呜呜呜,往后的日子可要怎么在他手底下过活?
“怎么?觉得委屈啊?”箫易寒湛黑的目光落在叶桑宁脸上,轻易看穿了她的心思,“你没听懂本王就再说一遍,本王要和你洞房,把衣服脱掉。”
他一字一顿,戏谑玩味。
“你……”叶桑宁五雷轰顶似的,泪水在眼圈打转,浑身发冷不能动弹。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几次对视间她都察觉出箫易寒看她的眼中透着一丝恨意,仿佛种种都是他刻意而为,只为羞辱报复她。
可两人之前根本就不认识,他为何会对她有恨。
“叶桑宁你有什么好委屈的?”萧易寒逼近她,带着情绪挑起她下巴,轻佻的语气暗暗藏着某种尖锐、针对、寒气逼人,
“嫁给本王你就该想到有这一天,难不成还想当什么贞洁烈女,亦或者是心里藏着野男人?想着把身子青白留给他?”
“不…不是这样的。”叶桑宁羞又怯懦,泪眼朦胧看着他的眼睛,
“妾…妾身不敢。”
言语着她没底气地垂下震颤的长睫。
即便她什么也没做过,可面对萧易寒的无端猜忌就是会莫名心慌,想避开他的凝视。
“哦,原来不是没这个心思而是不敢。”萧易寒冷漠神色间带着轻嘲,对叶桑宁的示弱熟视无睹,明知她已经濒临崩溃,却还是不近人情的质疑刺激她,好像只有看她窘迫难堪才能令他愉悦,也暗暗泛酸,
“叶桑宁可惜你再如何想要为那小状元守身如玉都已无用,你此生也只能是我萧易寒的妻子。”
上一世任凭他如何威胁叶桑宁,她就是不肯透露她心里喜欢那个男人的名字。
不想重活一世,他终于见到那个像刺一样卡在他心中的男子,原来就只是一个见叶家落难跑得比兔子还快的男人。
嗯…怎么说呢…一般,很一般。
最后还是他赢了,叶桑宁再次嫁给了他。
为着萧易寒讽刺曲解的话叶桑宁泪水扑簌簌的掉,心里的防线一寸寸崩溃,疯狂想要逃离。
然而现实是萧易寒的权势能帮到她,牢狱里的家人还在等着她救,只有眼前的男人能为她说话。
多说无益,她暗自咽下委屈,剔透的手指颤颤巍巍来到衣襟前,僵硬地剥下一颗颗纽扣,压着心头的耻辱感脱下外衣,外露的香肩雪肤惹眼,仅剩的一件薄如蝉翼的里衣裹着她起伏的玉体,若隐若现的美好哪怕看一眼都会惹得人想入非非。
“咳咳…”箫易寒冰冷的眼神渐渐炙热,欲念柔和了眼底的冰冷杀气,强烈的视觉刺激令他躁动,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
“嗯,不错,叶桑宁你的确有本钱。”他漫不经心地赞她一句。
更像是一种对她的估价,如同那种在青楼瓦舍对待伶人的嫖客,不带一点点尊重和怜香惜玉。
换而言之此刻的叶桑宁就只是床上取悦他箫易寒的玩物。
叶桑宁心里滋味复杂,可她又能如何。
挣扎再三后她一股脑把叶之权叫带给箫易寒的话说了出来,
“寒王殿下,我们叶家没有勾结太子,我们是冤枉的,还请你看在夫妻情分上…为我那糊涂父亲说说话。”
夫妻情分几个字她说得极为拗口生涩。
叶桑宁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虚伪便没再说下去,难堪而窘迫低头等待着箫易寒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