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自不是臣可以置喙的,但皇上别忘了,你父亲母亲还有你的祖母都是因何而故。”
谢湛的眼眸骤然紧缩,捏住杯盏的手卸了力,“朕不会放过祁王。”
江绍钦缓缓摇头,告退了。
他早就在谢湛登基之初劝他尽早对陆氏下手,谢湛竟无动于衷,若无陆老头当初给祁王递消息,先太子怎会被祁王暗杀成功,他妹妹也不会动了胎气难产而亡。
亏他对陆老头敬重有加,若非后来查出此事,他至死还将陆老头视为恩人!
江绍钦离开后,谢湛就回了后殿寝房。
孟广正一袭月白色中衣倚在壁上交叉腿啃着苹果,漫不经心道,“你舅舅又说什么了。”
谢湛坐在桌前倒了盏冷茶,“还能说什么。”
孟广边摇头边“啧啧”个没完,“你那个舅舅啊,执念太重。”
谢湛将盏中冷茶一饮而尽,“这件事怪不得他,听说我母亲成为太子妃前是家中最受宠的,她又是我舅舅一母同胞的亲妹,自是不一样。”
“这种兄友妹恭的事我是没机会体会了。”随即远远将果核抛入渣斗中,行至谢湛身侧拍拍他的肩,“兴许多给你舅舅找两个美妾再生两个孩子他就会转移心思了。”
谢湛重重拍了一把他的手,不屑道,“你当谁都与你一般?”
这个法子谢湛早就想过,更是做过,可舅舅全然不理,只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