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了解了一下四国盛典,栢靳离开皇宫后便觉得有一股不明力量在触碰她的识海。
本来还想研究一下,没想到这股力量在她识海中撞了两下便炸了。
她:“......”
无了个大语!
炸的太快,来不及捕捉来源,但帝云说的话她倒是留了下来。
大概清楚那股神秘的力量,就是大陆百姓对四国盛典一无所知的原因。
......
“主子,殿下去了皇宫。”影一控制住无所适从的大腿,声音带着些许颤音。
搞不懂,为毛主子这几天总是这副表情。
“我...朕又没有问她!”辞言手中的笔一顿,神色有些怪异,抿了抿有些干巴的嘴唇道。
‘嘎巴’一声,他面无表情的吐出一小块带血的牙。
影一嘴角抽了抽,无奈的劝道,“主子,再这样下去,您以后就只能喝粥了。”
“喝粥怎么了?朕就喜欢喝粥!
让厨房今晚给朕备上,朕可太爱喝粥了,有些人想喝还喝不上呢!”青年倔强道。
影一耿直道:“据属下所知,殿下府上不至于喝不上一碗粥。”
辞言:“......”
“朕说她了吗?
你到底是朕的属下还是她的狗腿子???”
“殿下,你不能因为殿下那晚当众抱您回来就迁怒,这话属下想说好多次了。
肾虚咱就治,没啥大不了的,再者说,殿下那晚神色不错,肯定对您很满意......”
“欸,影二你拉我干嘛,这事儿我必须告诉主子......欸呀,你别巴拉我......主子我还会回来的......”
“......”
辞言:“......”
“主子,影一他.......”影三闪身而出,面色尴尬的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示意影一脑子不正常,希望辞言别跟他一般见识。
辞言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呵呵......滚!”
“得嘞!”
主子真是越来越恐怖了,总感觉他要拿手里的牙砸死我......
赶走这几个不靠谱的属下,辞言脸上渐渐染上红晕,一看脑子里就在想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
辞言也不知道那天自己是脑子有病,还是疯了。
以他往日的冷静,怎么看也不可能被一个区区毛头小子引怒。
偏偏事实就是如此,他抛弃了以往的理智,不去细想云锦轩所言真假。
说一些根本不像他能说出口的话,现在回想起来除了羞耻外,还有一点点好丢脸的感觉。
好在听到的人不多,不然他最近绝对不出门,誓要等流言散去。
野战场景不便描述,反正他是那个被压的,这事不能说出去,太丢人了。
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上去压人,没想到反被压了!
辞言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勉强使脸上的热度下降,又恢复了往日衣冠禽兽的模样。
他重新拿起毛笔,在纯白的画纸上,描绘一个女人的背影。
可能是过去的日子太过悲惨,所以如今,他并不想为难自己。
想不透的感情就不去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如今也很好。
......
夜晚,栢靳翻进辞言的院子。
她悄悄摸进青年的卧房,月光透过窗幔映射在青年的脸上,与他白皙透彻的肤色交织,长睫未动,在下方投射出一小块诡秘的阴影。
栢靳没有做多余的动作,从手中的白玉瓷瓶里倒出一颗药丸,捏着辞言的双颊,将药往他嘴里硬怼,生生给人怼醒。
嗑的辞言门牙生疼。
“电...唔...你做什么???”青年被她手中的药堵得话都说不清。
偏生栢靳一脸疑惑,“怎么醒了?”
辞言闻言,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给朕吃什么呢?”
“解药,解你身上的毒,快吃,就这么一颗,少一点都不管用。”栢靳解释完,催促道。
辞言不多想,果断将那颗黑漆漆的,好像泥垢一样的东西咽了下去。
本来就是让他吃,但看他这么没防备心,栢靳又觉得不太舒服。
意识到崽可能是个憨批,是个没心眼的家伙,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开一节科普小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