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煜走后,一间卧室的门被打开,走出来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笑道:“学长,恭喜恭喜!星裕花园可是有名的别墅区,房价是全建夕最贵的。你这套房子,恐怕连里面的一间厕所都买不到。夏煜让学长你用这套房子去换一套星裕花园的房子,学长你可是占了大便宜。”
女子名为蔡红莲,也是毕业于建夕大学,比言戈夕、夏煜和高牡丹低了四届,三人毕业时她正好入校。
言戈夕一笑,道:“从小学开始,到大学毕业,我和夏煜同班十几年。我从来只见夏煜占别人便宜,我还从未见过有谁能占夏煜便宜的。婴灵休息了吗?”蔡红莲道:“已经休息了。学长,婴灵还能出去办事吗?”言戈夕道:“婴灵伤得很重,需要休养,肯定不能外出攻击夏煜了。就算勉强出动,最多也只能吓唬夏煜一番。”
蔡红莲喜道:“能吓唬夏煜也行。”言戈夕忍不住道:“你明知道我给了夏煜一块玉佩,为什么还让婴灵去攻击夏煜?这不是让婴灵去送死吗?”蔡红莲道:“这不是还没死吗?再说了,不如此的话,夏煜怎么会来找学长?”
言戈夕道:“其实只要我不给夏煜玉佩,以婴灵的能力,可以说是要夏煜圆他就得圆,要夏煜扁他就得扁。”蔡红莲脸上浮现怨毒之色,低头轻声道:“只让他一人死怎么够?不让他家破人亡,怎么消得了我心头之恨?”
蔡红莲突然抬头看向言戈夕,如花般的容颜绽放出令人心醉的笑容,道:“学长,听说高牡丹是你们那一届的校花。”言戈夕点点头,道:“是啊!在你入校前,建夕的校花就是她了。”蔡红莲脸上露出狡黠之色,道:“这么说高牡丹也是一个美人了?学长,你想不想享受高牡丹一次?”
言戈夕警觉的道:“你想干什么?欠你的是夏煜,你要报仇尽管找夏煜报仇就是了。高牡丹她可没得罪过你。”蔡红莲正色的道:“学长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夏煜和高牡丹是夫妻,二人本为一体。夏煜作了孽,高牡丹又怎么能说无辜?再说既然夏煜睡了别人老婆,那别人睡夏煜老婆,不也是天经地义的吗?”
言戈夕摇头道:“因果不是这么算的。”接着警告蔡红莲道:“你养婴灵本来已经很损阴德了,现在你又让婴灵以子伤父,要是再牵连到无辜之人的身上,你的下场将比夏煜更惨,谁也救不了你。”蔡红莲低下头,以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只要能报仇,我什么下场都无所谓。”
言戈夕又问蔡红莲道:“婴灵生前也是你的孩子,你将他制成婴灵打扰他安息不说,还让他以子伤父,明知道我送了夏煜一块玉佩也让他去攻击夏煜,受了重伤也不让婴灵休息调养,有催着婴灵去吓唬夏煜。你对婴灵如此苛刻,你真的忍心吗?”蔡红莲脸上尽是冷酷之色,喃喃道:“不过一个孽种罢了,有什么忍心不忍心的?如果能够帮我报仇,也不枉我怀他一场。”
蔡红莲和田富贵都毕业于建夕大学,二人在学校时被誉为建夕的金童玉女,毕业后二人也顺利的结为夫妻。但好景不长,田富贵因为卷入一桩贩毒案中而被捕。蔡红莲无奈之下,经人引荐,求到了学长下议院副议长夏煜面前。
夏煜看了一眼蔡红莲递过来的钞票,为难的道:“学妹啊!真不是我不帮你。田富贵也是我学弟,要是能帮他我自然会帮的。但你也知道,在我们国家,贩毒一向都是重罪,更何况田富贵牵涉的这个案子数量又特别巨大。要想救他实在是难办啊!”
蔡红莲急道:“学长,富贵他是被诬陷的,他和那些毒贩可没关系,请你明查啊!”夏煜摇了摇头,道:“警方已经查得很清楚了,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查的?学妹,你想救你老公,仅凭这些钱是不够的。”蔡红莲道:“还差多少?学长你开个数,我一定尽快凑钱。”
夏煜伸手向蔡红莲胸口摸去。蔡红莲大怒,一把推开夏煜双手,转身朝门口走去。夏煜在背后大声说道:“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道门,你就等着给田富贵收尸吧!”蔡红莲终究没敢离开,低着头又忍辱回到夏煜面前。在夏煜得意的笑声中,被抱上了床。
从此以后,蔡红莲就成了夏煜的玩物。每当高牡丹不在家时,蔡红莲就得赶过去任由夏煜奸淫。夏煜又以案情重大、需要各方打点为由,迫使蔡红莲低价卖掉了婚房,又掏空了父母和公公婆婆四人的养老钱。但让蔡红莲失望的是,尽管她付出了如此代价,田富贵仍然被法院判处死刑。公公婆婆因为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伤心之下相继离世。更让蔡红莲崩溃的是,不久之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