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基本的理性和道德底线,看到这些饿疯了的人那疯狂的样子,一家子都感到害怕。
闫解成虽然是闫家老大,大小伙子一个,但看到这种场景,也被吓得两腿发软。
“爸,我们快点回去吧!这……这些人都疯了!”
闫埠贵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咬着牙,眼珠子乱转,显然是在算计什么。
许大山他们这个情况确实是疯狂了,自己如果再去拦着他们只怕十分危险。
但闫埠贵马上又想到了杨文功。
当时在杨文功家里,闫埠贵看到杨文功优哉游哉的样子,就知道他完全不担心这次雪灾的事情。
杨文功虽然走得蹊跷,完全没个提醒,但闫埠贵其实不太相信杨文功是躲到南边去了。
这次如果冒个险,阻拦一下这些砸门的人,虽然有风险,但是也是个趁机交好的杨文功的机会,只要杨文功回来了,自己说不定能得到天大的好处。
自己要不要冒这个险呢?
就在闫埠贵心里天人交战,计算得失的时候,后院刘海中也有着自己的一番思考。
二大妈心惊胆战地听着前院的动静,说:“老刘啊,前院都闹成这样了,你不去管管?”
“管?管什么管?”
“现在他们都已经疯了,我要是去拦着他们,他们能把我连骨头都吃了。”
刘海中屁股坐得稳稳的,一点都没有动弹的意思。
他这个人虽然草包,无能,但也极其怕死。如果是平常的时候,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