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功似笑非笑地看着闫埠贵,反问道:
“道歉?道什么歉?”
闫埠贵知道自己在杨文功面前没资格耍心眼,一股流地把事儿说了。
“刚才那群人撞我们家门的时候,就是解成喊了一句,才让他们掉头来找你麻烦的。”
“不过解成也不是有心利用你的,只是刚才那情况,实在是被逼急了才喊了这么一声,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求求你大人大量,这次就放过他吧。”
说完,闫埠贵就用膝盖在闫解成的腿上顶了一下。
闫解成赶紧跪下,哭喊道:
“杨哥,求你放过我吧!”
因为脸上肿的厉害,闫解成的声音已经完全变形了,不过好歹还是听得懂。
跪地哀求的同时,闫解成的眼角还流下了两滴泪。
也不知道是真心悔过呢,还是被他爸打得实在是太疼了。
杨文功觉得多半是后者。
杨文功也没搭理闫解成,反而转头看着闫埠贵:“老闫啊,你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聪明呢?在我要发火之前就把你儿子给收拾了,我要是再收拾他,这都不太好下手啊。”
闫埠贵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
“打了几下?”
“啊?”
闫埠贵一怔,之后才反应过来杨文功问的是闫解成这脸上打了几下。
“十下!”
“回去再添十下,这事儿就算了了,不过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知道了,谢谢文功,我回去一定会好好管教这个小子的。”
闫埠贵听到杨文功的话,知道这次的事儿算是过了,心里如释重负,拉着闫解成一个劲儿地给杨文功道谢,之后才带着闫解成回了家,很快闫家也传来了打儿子的声音。
娄晓娥听着对门的动静,说:
“你之前说三大爷闫埠贵最爱算计,现在看来他倒是个聪明的。”
“知道闫解成的话会让你不高兴,就在你秋后算账之前先把儿子打了,这样子我们也不好追究了。”
杨文功笑道:
“这闫埠贵心眼子确实多,不过他没犯我什么忌讳,我也不讨厌这个人。”
“倒是如果其他人都能跟闫埠贵一样,我反而会舒服许多。”
“想找我干什么就直接说,别弯弯绕绕的,玩心眼什么的实在是太累了。”
杨文功伸了个懒腰,顺势躺在了娄晓娥丰腴的大腿上。
娄晓娥脸上微微一红,轻轻推了推杨文功,见推不开,也就随他去了。
中午,何雨水吃着杨文功奖励的鸡腿,一边说:
“于海棠家里环境还是不错的,连他们都要出来抢食物过活了,看起来雪灾的恶劣影响还在蔓延,东北那边估计更惨。”
“不用担心,我跟上面已经谈好,救灾的行动也已经开始,虽然不知道还要多久时间,但事情总是往好的方向发展的。”
何雨水啃着鸡腿,圆溜溜的眼睛直盯着杨文功。
“可是连杨哥都做不到的事情,别人真的能办好吗?”
“你别真把我当成无所不能的万能人了,要论单兵战斗,华夏现在大概真的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但论抢险救灾这种事情,我是怎么都比不上全力运转的国家机器的。”
杨文功的话不是谦虚,而是事实。
他现在分身乏术,不可能像是孙猴子那样,拔一根猴毛,变出万千猴子猴孙来。
华夏北方范围这么大,要他一个人救灾根本是天方夜谭。
抢救雪灾,第一个要做的就是铲雪。
现在华夏没有铲雪车这种设备,要铲雪只能完全依靠人力。
杨文功铲雪效率高,但国家出手,可以在各地同时组织人手,展开抢险,那样铲雪的效率就不是杨文功一个人可以赶得上的了。
之前杀死雪女之后,杨文功并没有立刻返回四合院,就是通过陈有财找到了他那个当将军的亲爹。
跟陈将军阐述过情况,得到对方的信任之后,杨文功帮忙,首先恢复了几条关键的电话线路的运行。
灾难之中,信息沟通是重中之重。
只有电话线路恢复了,才能便于中央传达救灾措施。
在中央的指挥之下,北方一些受灾较轻的地点首先成立了救灾办公室,并且传达了中央第一条救灾指示,号召人民一起铲雪。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