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家的门哗的一下就开了,闫埠贵满脸微笑地走了出来,到了何大清面前直接伸出手。
“先给钱,不然我怕你赖账。”
如果可以,何大清现在真想一泡尿滋到闫埠贵那张老脸上去,可是就他现在这状态,自己要脱个裤子都费劲。
没办法,何大清只能忍着吃了屎一般的心情,掏出四块钱票子给了闫埠贵。
闫埠贵笑呵呵地点了钱,这才招呼了家里的小子。
“解成,解放,解旷,快搭把手把你何叔一家都送医院去,这可耽误不得。”
闫家三兄弟找来两辆板车,把何大清这一家子全部往上一甩,吭哧吭哧地推着往医院去了。
路上一阵颠簸,难免造成二次损伤,不过现在就这条件,再难受也只能忍着了。
何大清一路上忍着胯下的钻心之痛,拳头捏得死紧,牙齿紧紧咬着,眼神里的恨意不断翻腾着。
闫埠贵一看何大清这样子,也猜到他的心思了,问道:“怎么,还想着找杨文功报仇啊?”
何大清咬牙道:“他把我一家害成这个样子,我一定要弄死他!”
闫埠贵翻了个白眼,直截了当地道:“得了,这次我收了你的钱,也别说我做事不地道,我给你提个醒,杨文功可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去医院把病看了也就算了,别再去找死了。”
“什么找死!他一个人打架厉害,我就不信他还能跟官斗了!我以前认识那么多领导,托点关系就可以弄死他!”
傻柱之前在轧钢厂做大厨的时候,就因为手艺好,经常给一些领导开小灶做饭而受到一定的赏识。
何大清当年也是这样,因此认识了一些领导。
闫埠贵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你都走了那么多年了,人领导还记着你是谁啊?”
“而且你那些个人脉真要是那么管用,还用得着眼巴巴地找雨水要屋子吗?让那些领导给你安排个住处不就完了吗?”
何大清被闫埠贵这一句话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有你这么扎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