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埠贵坐立不安,终于还是直接搬了椅子到家门里面坐着,就隔着玻璃窗户看着对门刘光天是什么动静。
三大妈也知道闫埠贵是什么样的人,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了。
二十多分钟后,杨家吃完了饭,何雨水收拾了碗筷,又给杨文功倒了茶水。
杨文功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才对门外说道:“进来吧。”
已经在外面快要冻僵的刘光天终于听到杨文功的话,赶紧在原地蹦跶了两下,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就推门走了进去。
“找我什么事儿?”
就刘光天一个小子,又不是啥漂亮妹子,杨文功当然没有跟他啰嗦的心情,说话十分直接。
刘光天也不磨叽,直接扑通一声给杨文功跪了,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道:
“杨哥,我想求你,给我谋一份工作。”
礼多人不怪。
杨文功虽然还是没啥兴趣,但对上来就给自己磕头的刘光天也没啥恶感,至少这小子是比他老子要聪明多了。
“你不是已经顶了你老子的工位,去轧钢厂上班了吗?还找什么工作?”
红星轧钢厂和四九城的不少工厂已经开始小规模的复产。
因为刘海中脑瘫了没办法继续工作,刘光天作为他现如今身边唯一的儿子,自然而然继承了刘海中的工位。
当然,只是工位,工级是没有的。
刘光天进厂子也只是学徒工,要经过考核之后才能成为正式工。
不过就算这样,他也已经是如今刘家唯一的经济来源,腰杆子直了,说话也有了底气。
照理说就算他不思进取一点,不去主动提升技术,但只要在工位上老老实实地熬着,过个二十年也能混个不错的收入。
杨文功不知道他来找自己干嘛?
刘光天从刚才的话里也听出杨文功不喜欢啰嗦,干脆也就很直白地说了。
“在轧钢厂工作太平静和无聊了,我想赚钱,想赚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