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盛墨白完全属于一种懵逼的状态。
旋即反应过来,把地上的砚台拿起来。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口就传来两道声音。
“你们夫妻两人实在是过分,居然损坏温老先生的砚台,告诉你们,我们手机里面已经录下影像。”
“你们就等着主人的追责吧。”
盛厉明和云娇不紧不慢的走进来,盛厉明手里面还举着手机,在进行录制拍摄。
云月和盛墨白同时转身,就看到这两个人脸上笑容得意扬扬,就差把诡计得逞写在脸上。
“你们两个人绝对完蛋,你们应该还不知道这个故乡小居就是温老先生的住所。”
“而这砚台可是荣宝斋山水砚端砚,价格极其昂贵,每一个制作的过程几乎要花费上十年时间。”
“温老先生在得知我们过来拜访之后特地拿出来给我们欣赏欣赏。”
“反倒是你们,毁坏温老先生最喜欢的砚台,我倒想看看你们该怎么跟温老先生解释!”
盛厉明表情和态度傲慢又得意,温老先生要是知道这砚台是他们毁坏,肯定不会让云月报名此时的金云杯书法大赛。
而且这个地方并没有摄像头,盛墨白就算不想背着这个罪名,他也必须得背着!
云娇一脸轻蔑的看着云月,一想到之前所有的事情,她心里面很是不甘。
她就不相信这一次还能让云月和盛墨白躲了过去。
盛墨白看着眼前的石砚几乎碎成粉碎,脸色格外平静,心中却很是阴郁。
之前他就已经让人调查过,温伯恩老先生非常喜欢书法,更喜欢中华文房四宝。
不管多昂贵多昔有的文房四宝温老先生都有收藏。
现在这个石砚变成这个样子,温老先生肯定非常生气。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唐装的老先生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手中还住着紫檀木拐杖。
看到自家的大厅之中突然出现另外的两个人,有些惊讶。
盛墨白刚想要说话,就被盛厉明抢了先。
“温老先生您回来了,我们两人也只不过回车上拿了点东西,没想到这两个人就贸然闯进来,还把您最爱的山水砚给毁了。”
温伯伦看到地面上的石砚,眉头微微一皱,他蹲下来捡起地上那些碎石块。
“着实可惜了。”他无奈的摇头叹气,眼中满是怜惜。
这一块山水砚价值不菲,也还能买得到。
只是这一块他特别定制,耗费多年时间才把成品拿回来。
不曾想眼下就只剩下一推碎石。
“有缘无份呐。”温伯伦苦笑着摇头。
看不出有丝毫生气。
对于眼前老者的反应,盛厉明和云娇完全处于蒙圈的状态。
自己心爱的东西被打碎,难道不应该很生气吗?
为什么温伯伦表现的如此淡定。
云娇试探性的说道:“温老先生,他们把您的砚台给打碎了,您难道就不生气吗?”
温伯伦闻言,抬起头来,仔细的凝视着云月和盛墨白,这女娃子还真是精致,那贵族气质浑然天成,让人瞧了一眼忍不住再多瞧一眼。
“身外之物不必过多在意,这砚确实是好砚,碎了就说明我和它有缘无份。”
“想必你们过来都是为了参加金云杯书法大赛,只是我这边报名时间已经停止,就算你们来了也无用。”
温伯伦当然了解这几人来找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
第一个来的这个女娃子,身上浮躁之气过于有些严重,不过好歹也是云家的千金大小姐,想必这书法差不到哪去。
确实可以考虑考虑多加一个名额。
至于后面来的这位女娃子,气质实在是妙哉,恐怕古代的那些小姐也不过如此。
腹有诗书气自华,这句话拿来诠释最好不过。
“请问二位贵姓?”
温伯伦坐了下来,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
“温老先生您好,我是云月,孟家孟老夫人的外孙女,旁边的这位是我的先生盛墨白。”
“老先生您好,贸然打扰,多有冒昧。”
夫妻两人的礼数非常到位。
“你们过来找我也是想要报名参加金云杯书法大赛?”
“不满温老先生,确实是如此。”云月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令人感到很是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