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宁延美美的睡到了快十点才起床,没有人打扰的日子就是好啊。
洗漱完毕,宁延带着自己摆摊的行头,出去过早去了。过早这个词是据说早期并不是江城这边的叫法,后来大家感觉很贴切,所以很多人也跟着叫了起来。
说白了,过早就是吃早饭,只不过用过早这个词,显得吃早饭更加生动一点。
江城的早点还是比较丰富的,这边靠南方,是以米粉为主的,而北方是以面条为主。
就宁延自己的口味来讲,还是比较喜欢米粉,不过也可能在南方没吃到很好吃的面吧。
米粉一般来说有汤粉和拌粉之分,老一辈喜欢吃汤粉,因为传统是这么过来的;而年轻的喜欢吃拌粉,比较方便,然后端着碗一边走一边吃也是最新的潮流。
宁延则是比较喜欢吃汤粉,不过并不是因为什么传统啊潮流啊之类的东西,只是喜欢用汤泡油条、春卷和油炸米果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单吃很脆,吃多了有点油腻,就需要一碗汤泡一下去除掉那种油腻感,而且初泡下去还能保持一定的酥脆的口感。
“老板,来一碗粉,2个春卷2个米果。”宁延往早餐店里一坐,照旧来了一套自己过早的套餐。
很快,老板就把粉端了上来,一碗清汤,并不是那种浓浓的高汤,显得更加清清楚楚的。
宁延埋头苦干起来,吃粉一定要嗦,咬住一吸,那种滑溜溜的感觉十分之美妙。
不过宁延这种美妙的感觉还没享受多久,就被人给打断了,有人来找他了。
“哈喽,这么巧啊。”
宁延抬头一看,我去,是杨教授,这家伙怎么一大早就过来找自己了,而且这一对熊猫眼,怕是一晚上没睡吧。
“杨教授,早啊早啊,要不吃点?”
“这都十点了,早点我是吃过了,就是刚好在这边路过,刚好又看见你在这吃饭,所以过来打个招呼。”
刚好路过,然后又刚好看见,鬼才信你,肯定有事,但是杨教授不提,宁延也不打算问。
“哦,那真巧啊。”宁延假装听不懂言外之意,就是不往下接话,自顾自的嗦着粉,顺手又夹起一个春卷泡进汤里。
宁延不接话,杨教授就只能这么干坐着,感觉有点尴尬,没办法只能自己打开话题了。
“那个小宁啊,我昨晚问了一下小顾和小杜,他们说了一些你治疗的经过。”
想到可能这么说会引起宁延的误会,赶紧解释道:“这个你不要多心啊,我不是要偷师,就是想大概了解一下,学习一下。”
宁延没有说话,基本上说到这里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果真,杨教授又接着说道:“按照她俩的描述,你下针的位置跟我是一样的,而且下针还是她们两个下的,只有针灸的时候是由你来做的,而且表面上看不出来跟普通的针灸有什么区别,那为什么效果跟我的差别那么大呢?”
宁延一边啃着春卷一边来了句:“祖传的。”
杨教授被这三个字给怼的,都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说了,当初自己也是很骄傲的说出祖传的三个字,到现在被人家用这三个字来反击,真是报应了。
宁延一看把杨教授也逗得差不多了,老杨同志是个好同志的,可不能打击坏了。
宁延哗啦哗啦的几口把剩下的粉吃完了,付完钱之后,对杨教授说道:“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谈谈?”
杨教授一看有戏,愿意谈就好,连忙应道:“好啊好啊。”
宁延打算继续去人民公园里摆摊,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估计老大爷大妈都回家去了,也没什么人,坐在树荫下聊聊天也挺好的。
一路上杨教授老老实实的跟在宁延的后面,畏畏缩缩的,又有点舔着脸拍马屁的感觉,生怕宁延一个不高兴就不谈了,这个问题可是困扰了他一整个晚上,相同的位置仅仅只是手法不同,效果就差这么大,作为一个研究针灸这么多年的医生,他真的很好奇,纯粹出自一个医生的好奇。
差不多走了十几分钟两人就走到了人民公园,杨教授帮着宁延一起把地摊给支棱了起来,就想宁延想的一样,今天已经到中午了,跳舞的人已经回去了,人民公园里只有少数的路人,正好清闲一点适合聊天。
“小宁你平时就是在这摆地摊的?”杨教授对于宁延是做什么的还真是不大了解,也实在不能想象一个医术这么厉害的人竟然是摆地摊的,难道真的是以前的家族传承下来的所谓的祖传的手法?
宁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