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从施怀玉身上蹦下去。
圆润敦实的身躯在落叶上发出弹性十足的声音,接着慢慢地朝着自己曾曾曾曾孙子的降落点滚了出去。
施怀玉紧随其后,连声道:“我们还有个医修成员,别放弃啊,万一还能挽救一下呢!”
温玉奴闻言脸色一黑:“……我不是兽医。”
谢从徵双手环胸,给出最后一击:“实在救不了再生一个,老来得子其乐融融。”
风滚草:“……”
很讨厌诶,这群吃过的盐巴没有他走过的路多的两脚兽!
风滚草滚到自己曾曾曾曾孙子面前,拍了拍那团被打得瘪下去的草饼子,然后可怜巴巴地看向主人。
施怀玉会意:“…我来。”
少女的手轻搭上,一阵绿色的木系灵力注入,干瘪的轮廓渐渐丰满起来。
“爷爷!你终于来看望小子了!”
这球活过来后一个起跳,不像是认得人的样子,直直就要往施怀玉身上扑,被后者无情地退后一步躲开。
风滚草蹦起来,给了它一发爱的头槌:“愚孙!连自己的爷爷是人是草都分不清了吗?!”
施怀玉笑意盈盈,看着这两棵草抱成一团寒暄够了,才插入话题向这棵看起来有些懵懂的草探路。
“小子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来的了,树林太大了,但是不管往哪个方向一直走下去。
尽头都是黑色的沼泽,沼泽附近很危险,小子在那里多待一会儿整棵草都会变成黑色。”
温玉奴抿了抿唇,“可否将褪下的草皮予我一观?”
小风滚草点了点头,咕噜噜滚出一段距离在某棵树洞下扒了扒,带着几片碎草屑回来了。
施怀玉接过去,肉眼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像是草木自然死亡枯竭的状态,只是颜色不知为何被染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