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激怒了张书仰，张书仰冲上去给了他一拳。

这可惹恼了张家四少爷，伸手就是一拳。

张书仰文文弱弱的，一拳就趴在他眼眶里打转，可就是落不下来。妈，对不起。我是个废物。张书仰自嘲的想着。

四少爷不解气，对着地上死鱼一样的张书仰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临走前还不忘放狠话：“自己什么身份心里要清楚，不要妄想攀上高枝。一个狗杂种也想觊觎人大户人家的小结吗，痴心妄想！”

不出意外，隔天张书仰又是一身伤的出现在教室。

白祁看了心里明白过来，自己非但帮不了他，还害了他。心下愧疚起来，一整节课都在自责中度过。

放学，等同学们都走后，白祁拦住了张书仰。

张书仰凝眸看她。

白祁支支吾吾：“对不起啊张同学，我没想到……”

“没事的，我不怪你。我都已经习惯了。你是第一个站出来帮我的人，相反的，我还很感激你。你不用自责。”张书仰神色落寞。

"好的张同学，我知道了。白白我先走了，回头刘叔等急了。"

张书仰知道她是怕自己回去再挨打才与自己保持距离。

张书仰走到门口叫了辆黄包车。

城南墓地，张书仰拿着一束小雏菊放在墓前。墓碑上贴着一张照片，上面的女子年轻而又美丽。

“妈，我来看你了。你不用担心我，我一切都很好。”

……

张书仰跟妈妈说了会话便离开了墓地。

江城最大的戏楼内

座无虚席。

“魏参谋，你今个儿也来听戏啊?"

"是啊秦少爷。听说今儿个是二月坐台，二月可是江城第一戏嗓，听过他曲的人哪个不感叹‘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不过就是二月轻易不登台，前几次登台哪一次不是挤到门口。”秦家少爷秦淮附和道。

“宋校尉到！”

二人对视一眼，眼中包裹着的是同样疑惑。他怎么来了、不是一直对戏曲没兴趣的吗、

其他人同样疑惑，但还是站起来为他让道。

戏楼掌柜把他安排到了第一排的正中间。

二月身着戏服缓缓登台。看得出来今天唱的是霸王别姬。

‘虞姬’在台上深吟浅唱，一颦一笑都颇具风情。

一曲完毕，观众久久才回过神来，拍掌叫好“好！好！好！”

各种金银财宝更是如瓢泼大雨般往台上扔。

二月行礼下台。

“哎！别走！二月！”

说着带人就要进入后台。

定睛一看，带头闹事的是张家二少爷。

戏班班主伸手阻拦。

“你就是班主是吧？把二月给我叫出来！”张家二少爷说着就要动手。

咔擦一声，张家二少爷的胳膊直接脱臼了。

“啊！疼疼疼！”

旁边几个身着军装的人看自己老大被揍就要动手。

“砰”一声枪响。

看客们吓得四处逃窜。

张家二少爷随着声音看去，开枪的正是魏参谋。

”你知道我爹是谁吗？”张家二少爷虽然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