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岳彤后,沈月山迫不及待的八卦起来。
“你小子可以啊,这妞长得够正点。”
许麒言一脸惆怅:“可是她根本对我没意思。”
“这叫对你没意思啊?对你没意思还坐你的车回来?”
“啊……”许麒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就是这样才烦,她好像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工具。”
沈月山突然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没想到阅女无数的许大少爷也会遇到对手啊。这很难评,隔行如隔山,我祝你成功吧。”
“你快别说风凉话了,沈月山,帮我想想办法啊。”
许麒言被他说的更烦躁了。
“那你来开车,我来帮你想。”
“行!”许麒言这次答应的爽快。
沈月山坐在副驾驶上,一脸沉思的摸着下巴。
“二哥不是不让你泡嫂子的朋友吗?”
许麒言一脸黑线:“叫你想半天你就给我想出来个这?你能不能去死啊沈月山。而且我没打算泡她。”
“哟哟哟,这么说你这次是真的动心了?决定浪子回头了?”
听着沈月山的调侃,许麒言没什么表情,只淡淡“恩”了一声。
“只能说你活该啊,许大傻子,玩弄了那么多姑娘,到头来真心喜欢的却看不上你。”
“你能不能闭嘴啊沈毒舌,你不说话其实没人把你当哑巴的。”
许麒言本来就烦,听他在这说风凉话就更烦。
“你再说风凉话我就对着前面的柱子撞上去了,咱俩都别活了。”许麒言威胁道。
“别别别,许大少爷,小的错了还不行吗?您别想不开啊。”沈月山一脸紧张,似乎真怕他带着自己去送死。
宋家。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也不见宋柏,白祁不免有些着急。
“绿叶,你去找找姑爷,叫姑爷过来吃饭了。”
绿叶福了福身子,“是。”转身走了出去。
找了一圈回来禀报:“小姐,府里都找遍了,就是不见姑爷的身影。”
“校尉去宁安了。”这时,一旁的追云淡淡开口。
“什么,他去宁安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还有你刚刚为什么不说?”白祁有些生气,皱着张小脸气呼呼的质问。
“校尉不让我说。”追云没什么表情。
“那他去宁安可是又打仗了?”白祁担心的问道。
追云点点头:“嗯,其实本不用他去的,可是因为……”
“因为我吗?”
追云没有说话便已经是答案了。
“和我赌气就将自己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吗?”白祁小声的喃喃着。
火车上。
“爷,咱们这样不辞而别夫人不会生气吧?”王存博有些战战兢兢。
“谁说我们是不辞而别了,我已经让追云跟她说了。”
“还是咱们爷考虑周到啊。”王存博又恢复了平日里憨憨的模样。
宋柏到宁安已经是翌日下午了,这一路上舟车劳顿,路上都是从那边过来的难民。
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打仗苦的还是那些平民百姓啊,让人忍不住唏嘘。
不出两日,宋柏也上了战场。
战争像一朵巨大的血花,鲜艳的红色花蕊刺激着他的神经。
夜晚,宋柏在阵地的帐篷里。
只见他借着微弱的光,缓缓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那是一张他俩为数不多的合照。
照片上白祁巧笑倩兮地依偎在他肩头,而他脸上也洋溢着淡淡的笑意。
战争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宋柏在见证了许多死亡后表情也已经麻木。
只是对白祁的思念刺激着他还在坚持,不得不承认,战争是残酷的。
这一天,宋柏不慎中弹,在意识离体前,他不禁想道。
若是……若是他能活着回去,再也不跟她置气了。
宋柏醒来已经是两日后了,面前站着满眼红血丝的王存博。
王存博见他醒了,一把抱住他。
“爷,您可算醒了,吓死我了。”声音明显带着哭腔。
“你哭了啊王存博?哈哈哈,嘶~”
宋柏这一笑牵扯到了伤口,痛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爷,您小心点啊,别把伤口笑裂了。”
“爷,您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