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冷眼对战几人,一时之间几人也奈何不了她,那领头人却朝着我走来,白笺急身往回闪,刚已转身被人寻了契机,两人瞬间擒住她的双臂。
一人突然一脚踹在她的膝窝处,“咔啪”白笺闷哼出声,膝盖受不住跪在了地上。
我浑身冒冷汗,惊恐的看着此时的白笺,猛地想起白芷她们,脑中闪现着那些惨烈,心抽痛着,无论是谁也不能再伤害白笺,我扑向白笺,周围的人并未阻我。
“白笺,你,你怎么样?”她额上冒着汉,嘴角却扯出一丝笑,“郡主别害怕,我没事的。”我伸手擦了擦她额上的汉,转身看向那位领头人。冷声道:“你主子呢?”
他却突然躬身行礼:“郡主请先休息,主子稍后便来。”说完手伸向一边,又道:“郡主的侍女就先到一边休养吧。”白笺身后的人又围上来,我慌忙抱住白笺。身后的人一滞。
“郡主休息好了,你的侍女自是平安无事。”我心中惊颤,一瞬间,便明白了,要以白笺要挟我吗?
我摸了摸白笺的头,忍着泪,轻声道:“白笺听话,跟着他们走,好好休养。”
“郡主!”她紧紧的拽着我的袖子,两行泪自她脸上滑落,我伸手为她擦去泪,“听话”
起身行至那领头人身前,凉凉的看他一眼:“给她请个大夫。”他微躬身答道:“郡主先随我来。”
我顿了顿,抬脚随他往前走,一路都未见下人,虽未着铠甲,可这院中无一不是军中出身,昂首站立,几步便有一人,却目不斜视,直直的望着前方。
待到室内时,那领头人躬身道:“郡主先在此休息,主子稍后便来。”
他刚转身,我道:“你可有家人?”他身子一僵,我轻飘飘道:“白笺是我的家人。”
他顿了顿,道:“郡主放心,主子会为那位姑娘找大夫的。”我冷笑,那为何还要伤她?
室外站满了人,室内却无一人,室内布置的及其雅致,一桌一椅都极具禅意,猛然看到自己的书画挂了满墙,心中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甚至有写坏的字,少了一角,墨渍不小心染花的纸,桌子上堆满了小玩意,折扇,珠串,平安符,还有喝过的酒壶。
有些还有些印象,有的却不记得是何时的了,可我却知道,这些东西怕是大多数都与我相关。
上前拿起桌子上的珠串,记得这是当年自己虔心去灵禅寺求来的,珠串的结还是自己亲自打的,怕不结实还多打了一圈,所以绳结头大了一节。
这珠串我只给过两个人。
“这些东西是不是很熟悉?”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