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州知府见秦典答应,立马喜笑颜开,吩咐同知留守府衙,他和通判两人去凉州军大营。
一路上滁州知府对秦典极尽讨好之词,曲意逢迎之意连秦典这个大老粗都能看出来。
滁州知府之所以这样,是因这段时间收复三省的的消息,在秦安刻意宣传下传遍了大梁一十八省,百姓们看来凉州的破戎军是来驱逐犬戎,勤王保国的。
但官吏士绅们可不认为凉州军单纯只是勤王来的。
起30万大军,凉州破戎军没有上过一道折子知会过朝廷,并且粮草全是凉州自给,没有短处握在朝廷手里。
而且在收复河东、山南、湖广后,几省的总督衙门、巡抚衙门、臬司衙门、藩台衙门全部换成了凉州军的人。
如此种种,这些比猴还精的官吏士绅怎么可能看不明白,这是要变天了。
因此有的官员已经准备先一步投诚秦安,以图一个从龙之功。
当然这些官员有这个想法,也是秦安大破犬戎,收复三省展现雄壮实力之后才有的。
滁州知府陆知行便是有这种想法的人。
秦安带兵驻扎的第1天,滁州知府便带着人过来拜见,但是被秦安拒见。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找机会拜见秦安,但一直都没有合适的机会,直到今天遇到秦典才算是有了机会。
路知行一路上对秦典的奉承,秦典都不假辞色,他早已不是那个没什么见识的鲜卑人了。
自从担任亲军卫指挥使后,他跟在秦安身边,总督,巡抚,什么大员没见过。对于一个知府的奉承,他自然不放在心上。
滁州离凉州大军扎营的地方不太远,一行人很快便到达营门口,门口卫兵查验过身份后,便放几人进入大营。
此时秦安正在后帐哄着周文昱。
“元礼,错了,我真错了。下次你说不要,我绝对不会再继续了。”秦安温声说道。
“哼!”周文昱趴在榻上气呼呼的道:“不想有下次了,我现在都快散架了。”
秦安上手摸了摸周文昱的发顶,语气宠溺的道:“好,不想有就不想有,都听你的。”
周文昱闻言转过头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斜睨着秦安,“我怎么感觉你把我当小孩哄。”
秦安立马否认道:“没有,元礼这么聪明,我怎么会把你当小孩。”
“哼~你最好是。”周文昱把头扭回去趴在榻上哼哼唧唧的道:“你不是让人去请大夫了吗?怎么还不来?疼死我了。”
秦安一边给周文昱按摩腰背一边道:“应该快来了,元礼哪里疼?”
“你说呢?你不知道吗?”说着周文昱白皙的脸颊染上绯红。
“哈哈哈哈。”秦安笑着道:“知道,知道。”
“知道就好。”周文昱说着伸了个懒腰。
就在这时,一名亲军卫站在后帐门口通禀道:“都帅,两名大夫请来了,一起来的还有滁州知府。”
“让大夫直接到后帐来。”秦安吩咐对亲军卫道。
“是。”
须臾,两名身着文士衫的中年大夫走进后帐。
“草民见过将军。”两个大夫一去后帐便跪地行礼。
“免礼。”
两人起身后,秦安便让两人先后给周文昱把脉。
年纪稍长的那名郎中先行给周文昱把脉。
年纪稍长的郎中坐在亲军卫搬来的小凳上,三个手指搭上去开始把脉。
片刻功夫,郎中踟蹰着开口道:“将军,景王殿下并无大碍,只是…………”
秦安看着郎中吞吞吐吐的样子皱眉道“只是什么?但讲无妨。”
“只是房事上还需节制,草民有专给男子涂的药膏,再开几个温补的方子便可。”说着那名郎中便翻开随身带的药箱,取出一盒药膏递给秦安。
大梁民风开放,达官显贵豢养男宠成风,由此郎中们多多少少都会随身带着这种药膏。
秦安接过药膏,打开盖子闻了闻,一股草木的清香扑鼻而来。
“好,此药不错,你先到一旁坐着。”接着又对旁边站着的另一名郎中道:“你过来把脉。”
年长的郎中闻言立马站起身,把位置让给另一位郎中。那名郎中走过来对着年长郎中略一颔首,随后在小凳上坐下开始把脉。
片刻功夫后,郎中站起身说出了自己的诊断,和那名年长的郎中说的大差不差。
年纪轻的郎中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