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来人,我问:“郝嘉年,你有什么事?”
他啥也没说,拉着我跑挺远。
今晚的月亮很亮、很圆,空气也比城里清新。
“郝嘉年,你找我说啥事啊?我都快困死了。”我说完还打了哈欠。
“我给你发的短信看到了吗?”他问我。
“看到了啊!”我说,摊摊手:“所以呢?”
“那你咋不回我信息呢?”他问我。
“我觉得没必要啊!”我直说。
“你怎么这样呢?”他有点郁闷的说。
“我怎么样了?”我问他。
“你老逃避我,看见我就躲。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他委屈巴巴的说。
“我不是跟你们说话了么?”我回答。
“你好无情啊!”他的语气里带着幽怨。
“啊?”我都晕了,我咋还无情了呢。
“我救了你两次了,每次你都抱着我哭。醒来了就不认了。怎么,我就活该被占便宜,被你撩拨?”郝嘉年有点生气的说。
“我承认你救了我两次,可我什么时候抱着你哭了啊?还占你便宜?你胡说八道的东西,我可不认。”我也生气了,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郝嘉年说:“就知道你事后会不承认,还好我录在手机里了。不信,你听!”
郝嘉年掏出手机,打开一段录音。果然有断断续续的哭声。这个声音~还真跟我的声音像哦。我看了眼录音日期。哦!是被吓晕那天晚上的时间。
“那个,这个声音真的是我。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我歉意的说道。
有了刚才的录音做证据,我的心忐忑起来,我故作镇定接着说:“我占你便宜这事,你有证据吗?我觉得是你诬陷我。”
郝嘉年用“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表情看我一眼,然后打开手机相册,里面赫然出现了一只手摸着健硕胸膛的照片,这照片是从上往下拍的,很显然是当事人拍的。
我看了眼那只手上的痣,又看看自己右手上同样位置的痣,脸都红透了。真是我的手啊!可我怎么不记得手感了呢!然后又发现自己的思想怎么这么……这么……
我叹了口气,说:“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对不起呀!”又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要不我请你吃饭?”
郝嘉年听我这么说脸色有所缓和,却故作傲娇的说:“你觉得我是饭桶啊?”
我摊摊手,心里想的是:不然呢?嘴上却说:“不吃拉倒!”
郝嘉年突然上前一步,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说:“我不想吃饭,我想吃点别的,例如……”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唇。
我心里一阵吐槽:这个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得赶快逃。想到这,我就后退了几步,转身往院子里跑。
郝嘉年没料到我会反应这么快,他愣了一下,然后就在我身后追。
我气喘吁吁的跑到院门口,觉得安全了,刚弯着腰,手住着膝盖缓气,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肩膀,我被调转了方向,面对着他。我豁出去了,打算开口大喊,却被他先一步封住了嘴。
我只来得及“唔……”了一声,就被他用嘴堵上了,我张口就咬住他的下唇,咸腥味入口。
“嘶!”郝嘉年痛呼,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是属狗的么?居然咬我。”
我抬手要扇他嘴巴,被他抓住手腕,我用另一只手飞快袭向他的另一侧的脸,又被他及时抓住。
他把我拖到砖头墙那里,把我抵在墙上,他吸了吸下唇的血,嘴唇又朝我贴了上来,我抬脚去踩他的脚,他皱眉吃痛,却没松嘴,把血水喂进了我的嘴里,然后他松开了我,我恶心的吐了。
我吐了好久,他就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就像个恶魔。
我吐完了,浑身无力,挪着身体回了房间,涑了涑嘴,洗了把脸,沉沉睡去。
第二天吃早饭,我并没看到郝嘉年和那个年轻军官,看门大爷说他们一早就走了,我悄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