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迷茫的把唇凑了过来,让我重新亲一下。
我好笑的推开他的脸。
再一点点挪出来。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他拉上了一个卧室的床上。
我累瘫在卧室床边。
他又一个翻身,滚到了我身边的地毯上。
是的,这个屋子的奇怪之处有很多,有一项就是每个房间都铺了地毯。
而且图案和颜色以及装饰有点像婚房。
这一次,他直接抱着我的头吻我。
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后来的深入敌营。
我身体本来就燥热难耐,被他亲的缺了氧。
头脑一热的问他:“老板,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理所应当的回了一句:“当然是我孩子的妈呀!”
然后又是新一轮的亲吻,这一次,他有些得寸进尺了。
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然后把我的手往他的心口放。
他说:“聂施,我喜欢你,不是一见钟情那种,是日久生情这种。”
我药力上头,觉得他的皮肤好凉爽,摸着好舒服,我想要更多,意识也在渐渐消散,衣服在不知不觉间脱落殆尽。
我们呼吸交缠,彼此间都是尽情的抚摸,把玩。
直到一阵刺痛从伤口传来,我才稍有清醒。
然而我们已经成功进行到了最后一步,我只能装一回傻,而他则在享受快乐。
他是个厉害的老司机,很快把我带入状态,我也感受到了其中的快乐。
我们在一起快乐了好几次,直到我累的沉沉睡去。
我不知道我睡着后他睡没睡,还是继续了。
但我醒来时,床上已经一片整洁干净,一看就是换了新床单。
我的身体也清爽没有一丝粘腻感。
应该是他帮我清洗了。
我的“伤口”处有丝丝清凉感,像是伤口上了药后的感觉。
我听见浴室有水声哗啦,就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整理齐整后,偷偷开门离开。
这一次离开,我跟父母说是去参加好友婚礼,其实是病友婚礼。
我们是在一家心理疏导中心认识的,有同一位心理疏导员。
她是受到母亲的欺骗,丢了大学成绩和喜欢上的男孩。
我是被父母和弟弟连累,高考没能如愿参加,错过了最爱的大学学府。
我气性比较大,直接跟父母大吵一架,然后切断一切联系方式,离家出走了。
后来我常常做梦参加上了高考,考入了那所大学的那个专业。
然后梦醒了气的睡不下去,枯坐到天明。
我曾抑郁到想要一死了之。
也设想了各种死亡方式。
可看着网上关于这类事的报道后,我又一个一个的否定了。
可我还是觉得难受,不想说过,不想做事,一动都不想动,甚至几天只吃一顿饭。
后来自己在第一个工作岗位晕倒了。
我被同事送去医院后,医生给我推荐了心理疏导员孟知幻医生。
然后我才知道,像我这样惨的人有很多,甚至有比我还惨的。
人生的路要向前看,不能只有眼下的沟沟坎坎,只要咬紧牙关挺过去,这些沟沟坎坎都将成为过去,都将消散在天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