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嚎叫声以及炙热的火焰和热浪。
此刻。
整条公路都成为了郝文静表演与发泄的地方。
那些牛仔们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待宰的羔羊。
而原本躲在暗处观察的白猪们也早就不知去向。
哪怕是胆子大的,想要留下来进行拍摄,赚点外快的人,也在第一辆装甲车被打爆的同时离开了。
有命才能花钱。
不知过了多久,这条公路上除了郝文静之外已经没有能喘气的生物了。
残缺的肢体、倒塌的建筑、燃烧的车辆。
这一切都在诉说着刚才战况的惨烈程度。
此刻,郝文静手中提着一把六联装的多管榴弹发射器。
在看了看,确认没有活人之后,她坐上了一辆刚才的战斗中没有被波及到的步战车。
开着车,就朝着基地的方向驶去。
那股疼痛还没有消失,它还在渴望着鲜血与战斗。
将整个基地掀翻!
这一次不是抠抠搜搜的零元购这么简单了。
一声震天的巨响之后,郝文静微笑着开着车离开了现场。
只留下了一片狼藉和满地尸体的基地。
此时天边已然放亮,郝文静在路上零元购了几家枪店和超市、药局之后,拐个弯去了旁边一家小镇后,找了个不起眼停车场,将一辆房车拿出来便躲进去准备休息。
然而那种之前消失的疼痛感依旧在轻微的蚕食着她的精神。
让她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叮!
车外突然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响动。
郝文静透过车窗看过去。
是两个小年轻点着烟从路上有说有笑的走过。
“烟吗。”
盯着他们手中徐徐冒着寥寥烟雾的,郝文静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