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你所爱的人都心有所属;我愿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愿你孤独终老,一无所有;我愿你戎马一生,碌碌无为。
这是世上最刻薄的话,也是最可悲的。
他醉意朦胧,执杯痛饮,以酒香掩盖失意,却显得越发颓靡。
"哈哈!"莫白谦笑着,眼中的悲意却似是要溢出。
"我是什么东西?"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你以为,我莫白谦是什么东西?”
"白谦。"一个人扣住了他的肩,夺过他的酒。"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来酒吧了吗?"
"滚!"莫白谦像是被惹急的困兽,红着眼狼狈地摆出防备,却越发让人觉得不堪一击,倍生怜惜。
"白谦,跟我回家吧,我不会跟那个女人结婚的,你知道,我爱的是你啊!"韩曜苦求道。
"滚!"莫白谦觉得恶心 他狠狠地摇了摇头,似是要甩去脑中酒精带来的混沌。
韩曜的眸中忽的冷了,他一把抓住莫白谦,道:"你妈妈的病可还没好呢。"
莫白谦咬了咬牙,长发垂落在金丝眼镜上,遮住了他眼里的情绪和他的脆弱,但无尽的悲意还是蔓延了出来,触碰到了韩曜心里最软的那个角落。
"对不起。"韩曜轻轻地抱住了他,"白谦,从前是我不懂事,我爱你,但不知道怎么爱你,只知道伤害你,真的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见到你便想笑,见不到你便想,日思夜想,离开你的这几天我全想明白了,我是爱上你了。白谦,跟我回家好不好?"
莫白谦冷笑一声,说:"你还是没变。你说你爱我,那我妈妈的病呢?你的未婚妻呢?韩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说得好听!"
"你!"韩曜气极,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如此低三下四苦苦哀求,却换不得这人丝毫侧目!呵!那好!他便不装这孙子了!
他一手下去,打到了莫白谦颈下,莫白谦猝不及防,倒在韩曜怀里。
第二天莫白谦醒来,睁开双眼,看了看四周,双手双脚都被银色的锁链锁着,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呵,又回到这个牢笼了啊。”
“韩耀啊韩耀啊,这就是你说的喜欢我,你的喜欢还真是不值一提呢。”
“白谦你醒了,来,把这碗粥给喝了。”
韩耀走进来,把灯打开,端着碗白粥来到床前坐下。
莫白谦把脸别一边,没理他。
韩耀舀了勺粥放在莫白谦唇边,莫白谦直接无视,韩耀就这么举了2.3分钟,看着把自己无视的人,整个气笑了。
“我长这么大,头一次主动喂别人吃饭,你居然无视我。”
莫白谦听到这句话,看向韩耀,“韩耀别在这里装的有多么好,你有这闲工夫去喂你的未婚妻去,或者把我妈的病治好,这不比在这里装对我好强。”
“好,不喝是吧,那我只好强来了。”韩耀眼神一暗,一只手用力捏着莫白谦的唇瓣,另一只手舀起粥就往莫白谦嘴里灌。
“咳咳咳”呛的莫白谦直咳嗽。
韩耀看着面前之人,因为咳嗽泛红的眼尾,越发红艳的泪痣,雾气朦胧的桃花眼,泪珠点点的睫毛,不正常红的精致脸庞,不禁呼吸一滞。
韩耀把碗放下用力的掐着莫白谦的下颌,“白谦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呢,哭的你还是这么的好看。”
不等莫白谦说什么,韩耀直接吻住了面前之人的唇瓣。
屋内哭泣声,骂声不断,而屋外静寂无比。
“韩…耀,你个…混蛋,我恨…你。”
第二天下午莫白谦悠悠醒来,“嘶”浑身疼,特别是手腕和脚腕处,手筋和脚筋应该是被挑了,疼的厉害,手腕和脚腕都用白色纱布包裹着,表面洇着点点红晕。
轻轻动一下,锁链哗啦啦响。
“韩耀啊韩耀,我即使这样了你还锁着我,哈哈哈。”
莫白谦看了看自己身上没一处好地方的身体,不禁有点想笑。
屋内除了自己之外没有旁人,他不知道何时出去了。
“不在更好,最好永远也别在出现在我的面前。”
莫白谦自言自语的说道,一会哭一会笑。
过了会,莫白谦静静的看着已经拉开窗帘的窗户,“母亲,你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莫白谦黯淡无神的眼眸中才多了一丝光亮,忧郁的气息,稍微淡了一点。
从这之后口口声声说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