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战旗。
周光祖一刀砍中面前北虏兵的脖子。
任凭炙热的鲜血喷射在他的铠甲上。
很快将目光放在了拼命追击的巴图身上。
不管怎样,先杀一个再说。
只见他大刀一挥,紧跟身后的虎贲营,迅速冲向巴图。
有一部分没能逃走的北虏人,被虎贲营驱赶着涌向巴图。
巴图无奈,暗自咒骂着大乾的将军糊涂。
这为什么不一举将牧仁杀了?
他扫视周围,这才猛然发现,偌大的营地之中,举起旗帜聚集人手的,却也仅仅只有他一人而已。
这也就意味着。
他们北虏人已经没有像样的抵抗了!
一旦他倒下,变成溃兵的北虏人,又如何挡得住大乾的兵锋?
别以为人数多就有优势,在夜晚被夜袭的情况下。
对于巴图军来说,大多数人本就人心惶惶,更重要的是,刚才袭击他们的还是自己人。
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有些相似。
这种情况下。
别说集合了,就是碰到北虏人,第一时间都要多观察几眼,到底是哪个阵营的!
也正是因此,才有人明知道危险,还要向着巴图竖起战旗的地方集合。
因为一旦战旗倒下,意味着巴图可能已经阵亡,意味着他们将再也没有反抗之力。
巴图,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他已经察觉到,他们的败局就在眼前。
从那封信开始,一切都是陷阱。
他并不笨,只是脑子转得慢,现在已然可以想明白许多。
牧仁的性格被对方当做了计谋的一部分。
“真是可怕的人啊。”巴图喃喃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