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吓得哆哆嗦嗦地将双手并拢伸出,川连将布料在他双腕上绕了数圈,最后拉紧打了死结,这才站起身来。
“小姐,小姐……”川连在江朝雪耳边低声叫唤。
江朝雪慢慢转醒,听见川连略带急色的叫唤,才忍着眩晕强行睁开眼,入眼的便是川连一脸着急的神色,以及地上躺着的灰衣男子,当下意识大清。
江朝雪猛地坐起身,脑内也随即传来一阵生痛。顾不得头痛,江朝雪捂着额头问:“怎么回事?他是谁?”
川连将事情简单说了遍,江朝雪缓过来后,朝那男子抬了抬下巴,川连起身再次用匕首抵住他。
拔下他嘴里的布,川连问:“老实交待,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那男子咽咽口水:“奴才,奴才是将军府里看受马厩的,与相好约好了今晚在这相会,小姐,奴才只是进错了房间啊,小姐饶命…..”
“相好?约好的人还要用迷药吗?”江朝雪冷冷地说。
“奴才真的是约了相好啊,那不是迷药,是……些助兴的药…..”
男子睁眼说瞎话,那确实是迷药,不过是想圆谎才说的助兴的药。他料定江朝雪不敢将这里的事说出去,才有恃无恐撒谎,毕竟即便自己被抓住了,出了这样的事,说出去江朝雪照样没脸。
“川连。”不想江朝雪没说别的,只向川连吩咐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