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口气终于出了,舒坦了,回家睡觉去。”
曹成象心满意足的溜回了四合院。
随后蹑手蹑脚的经过前院。
可不能把阎阜贵惊醒了,要不然这老小子大喊一声,全院就都知道了。
刚经过中院。
秦淮茹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傻柱回来了。
迫不及待的打开房门,傻柱这么晚回来就证明今天有饭盒。
但打开门后,他就失望了,居然手曹成象这个坏胚。
曹成象跟秦淮茹打了个招呼。
随后来了一句无声的话。
秦淮茹透过月光清晰看到曹成象的口型。
分明在说:大晚上不睡觉想我啦!
“呸。”
秦淮茹一脸生气的关上了门。
曹成象也跑回了家。
“哎,还是床上舒服,早点睡,明天有好戏看了。”
...
第二天,旭日东升,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
傻柱怒骂了一句:“劳资迟早掏了你们的鸟窝。”
转个身准备继续睡时,却发现全身无法动弹。
挖槽?难道是鬼压床?
一时间傻柱冷汗直流。
努力的睁开眼,眼前的一幕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啊!我衣服呢!”
傻柱的惨叫突破天际。
惊起鸟儿无数。
鸟儿可不惯着傻柱,直接在傻柱头上来了一波黄白雨。
“呸 呸,呸,该死的鸟,是谁他么把我绑在这里的。”
傻柱疯狂挣扎。
可都是徒劳的,绳子太紧了。
傻柱不断回想着昨晚的经过,他下班回家,在这里不知道被谁敲闷棍了,剩下的他就不知道了。
“该死,别让我知道是谁。”
傻柱低头怒骂了一句。
“调戏妇女?”
傻柱盯着胸前的大字。
他什么时候调戏妇女了,他是有色心,没色胆啊!
这不是诬陷他嘛!
这一会上班的人越来越多,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挣扎没用,傻柱尝试用舌头,能擦掉一点是一点。
可惜舌头太短,傻柱不信邪,又开始喷口水。
片刻后,傻柱淡然了,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累了,毁灭吧!
傻柱正在生无可恋中。
“叮铃”一声,傻柱仿佛找到了救星。
“来人啊!快来人帮帮我啊!我被人绑架了。”
此时也顾不得面子了,能少丢点人就少丢点人吧!
听见有人叫喊,骑车的工人停下车赶了来。
打眼一看,一个裸男被绑在了树上。
而且这一面正是工人上下班必经之路。
这绑人者,心地太坏了,这不是往死里面搞嘛?
“师傅您好,快救我。”
“好好,马上。”
这位师傅刚走上前,就看见傻柱胸前的四个大字:调戏妇女。
瞬间正义之心爆炸。
该啊!此人调戏妇女就该这样处理。
傻柱看着迟迟不动手的师傅:“师傅我是轧钢厂二食堂班长傻柱,我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你?你个人渣,我这就去报派所。”
傻柱哭了,在后面疯狂叫喊。
可他怎么可能阻止一个正义之人呢!
只能眼睁睁看见救星离开。
“马德,你回来啊!”
傻柱在树下嚎了二十多分钟。
终于又来了一波人。
“哇,有流氓啊!”
“真是过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居然敢当众耍流氓。”
“我们不答应。”
几个小伙子冲到傻柱面前,一溜十三招,把傻柱打的鼻青脸肿。
“呜呜,我是被人绑的,我不是耍流氓的。”
“呸,胸前写着调戏妇女呢!你这样的人就该游街。”
“嘿,他不是傻柱嘛?”
“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来上班的工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围观了起来。
一些胆大的妇女,不时评论一下傻柱的身材。
单身女性早已含羞的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