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哈,真是好酒啊!”
曹成象放下酒杯,啧啧称赞。
“嘿,赶明让你尝尝茅台,那滋味才好呢!这五粮液还是差点。”
“来接着喝,今天高兴。”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推杯换盏不知喝了多少杯,从五粮液喝到莲花白。
而娄晓娥早早的回了屋。
“嗝,兄弟再来。”
许大茂满脸红扑扑,挥舞着酒杯,下一秒却不省人事。
“大茂哥,你这个酒量也不行啊!”
曹成象推了推宛如死狗的许大茂。
不多时,许大茂的鼾声便响了起来。
曹成象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嫂子,你睡了嘛?大茂哥喝多了。”
“嗯?怎么了。”
娄晓娥慵懒道,明显是被吵醒的模样。
“嫂子,这时间太晚了,我也先走了。”
曹成象踉跄的往门口走去。
娄晓娥从卧室走了出来。
“成象别走啊!我一个人抬不动他。”
“哈哈,也是,这喝多了差点忘了。”
曹成象摸了摸后脑勺,随后转身。
嗯?
这是什么情况,是福利嘛?
曹成象不可思议的盯着娄晓娥。
此时的娄晓娥身着一件宽松的睡袍。
曹成象关心的不是睡袍是从哪里来的,毕竟娄家有钱,有些新潮的物品和服装乃是正常的。
他吃惊的是娄晓娥那镂空的大O,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在灯光的照耀下,是那样的亮眼。
“咕噜”
曹成象咽了咽口水,今晚酒喝的有点多,口干舌燥实属正常。
“快来啊!”
娄晓娥招着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毕竟刚睡醒,精神还有点恍惚,最重要的这是在自己家,她平时都是这样穿的,早就习惯了。
谁家睡觉还穿小衣服啊!肯定要回归自然状态,卸掉一些枷锁,最多穿件宽松的衣服罢了。
“来了。”
曹成象搓了搓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嫂子,我来吧,哎呦,这大茂哥是真沉啊!”
曹成象扶起许大茂,把他的一只胳膊架在了自己肩膀上。
“大茂哥,醒醒,我现在扶你回屋。”
“喝,再来。”
许大茂挥舞着手,好似要再战三百回事一般。
“还喝啥啊!”
曹成象晃晃悠悠的把他扶进了屋。
娄晓娥在后面推着许大茂。
喝醉的人是最沉的,所以有句话叫死沉死沉的。
“噗通”一声,曹成象把许大茂扔在床上。
“呼,完工,我走了嫂子。”
娄晓娥帮许大茂脱着鞋,抬起头道:“成象辛苦你了,一会给你倒点水喝吧!”
曹成象回头淡淡一笑:“不用了嫂子,今天打扰你们够久的了。”
可是随着视线下移,他只觉得浑身血液在不断上涌。
眼前的娄晓娥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肩带碰掉了。
大O就这样随着娄晓娥的用力,而随之飘动。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扰,阿米头佛,我不是故意的。
曹成象在心里默念静心咒,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实在是太血脉喷张了,这种场面谁看谁激动。
“嫂子,走了。”
曹成象快步离开,走出许家。
月朗星稀,一阵微风拂过,曹成象理智了不少。
酒精加诱惑,这不是要人老命嘛!
“死鬼,喝这么多,终于完事了。”
娄晓娥把许大茂的最后一条腿抬到床上。
随后发觉一丝异常。
“啊!”
娄晓娥害羞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忘了今天有曹成象。
正常外面来人,她肯定要披上衣服的,或者干脆让许大茂去。
但今天不同,再加上她睡着了。
把肩带扶正,娄晓娥羞愤的要死,她不确定曹成象看没看见。
她说的是一点红,至于别的曹成象肯定看见了。
“好烫,真是羞死人了,都怪你,你不能喝酒,就别喝啊!”
娄晓娥蹬了许大茂一脚。
“曹兄弟,再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