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覃玉儿像是恍然大悟道:“既然四妹这么急迫的偷拿了六妹的东西,那该不会真像六妹所说,害她的人就是四妹吧?”
“我怎么觉得就是她呢,爷爷宠爱六妹家里谁人不知,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谁敢轻易去动六妹房里的东西?”
覃思诚若有所思:“除非四妹早就知道六妹根本回不来了,所以有恃无恐,怕我们到时候会一起来瓜分,干脆先下手为强!”
……
屋里众人都不傻,几下就理清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而覃盈盈自从纳戒里偷拿的东西被取出来后,她就呆住了,脸色发白的站在那儿。
“四姐姐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覃卿将她纳戒里的东西收回来,笑眯眯道:“多谢四姐替我保管这些时日了。”
她眼中的得意太过刺眼,覃盈盈又气又恼,连脸上原本无辜的表情都险些维持不住了。
不行!她绝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先失了分寸!
自己拿走覃卿的东西并不能完全证明事情就是她干的,只要她咬死自己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拿了她的东西,对方就不能拿她怎么办!
“六妹在外多日,家中众人都以为你死了,我怕屋里的东西没人用浪费,这才拿了你的东西。”
做完心理建设的覃盈盈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不问自取自是有错,但六妹出事确实与我无关,还请爷爷不要听信一面之词,受人蒙蔽!”
“啪啪啪!”
突兀的巴掌声响起,众人循声望去,覃卿笑的嘲讽。
“既然四姐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也就直说了。”
“那日我被殴打之时,曾于挣扎中拽下了对方一块出入令牌。”
“那牌子上面写着覃府二字,可见事情就是覃家自己人所为。”
她环顾四周轻轻一笑:“既然四姐说事情非你所为,那咱们就把府里的下人们都叫过来,看看到底是谁的下人丢了出入令牌,那不就一清二楚了?”
听到这些的覃盈盈狠松了一口气。
那两个人早就被她毁尸灭迹,看样子覃卿这是查不到她头上了。
覃府的下人们很快就被集中起来检查完出入令牌,管事将众人当天的出入记录本交到覃卿手上。
覃府一共四百多名下人,一个一个的看明显耽误时间,覃卿简单翻过以后,直接朝管事问起覃盈盈院中的事情。
“两个月前四小姐院中的确丢了两个下人。”
管事皱眉仔细回想:“那两人在六小姐走丢当天就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出入记录本上甚至连他们当天的出入信息都没有。”
消失了?
覃卿微微勾唇,转头朝覃盈盈笑道:“没想到四姐姐对自己的手下也如此狠毒呢。”
覃盈盈被她笑的心中莫名一跳,梗着脖子反驳:“不过是两个下人,他们自己不见了,关我何事?”
“倒是六妹妹,你不是说你手上有覃府下人的出入令牌吗?如今人都查遍了,我院里并没有你所说的丢了令牌之人,事实证明我就是无辜的!”
“哈哈哈哈!”
覃卿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突然大笑起来:“不知四姐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聪明反被聪明误?”
“咱们覃府一向对下人管理严格,平时所有人出入府中皆需登记在册。”
“我刚才翻看了整本记录,两个月以来这府中唯独无缘无故丢了你那两个下人,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破绽!”
“谁都知道咱们国家法律严苛,逃奴在外根本没有活路。”
“咱们覃府对下人向来宽宏,他们有何理由逃走?甚至于时间,还刚好是我不见的当天?”
“更何况我刚不见不久你就偷拿走我院中的所有修炼资源,为何不是别人,偏偏是你?”
“四姐姐,这么多巧合加起来,你说不是你做的,你看看在场之人,有人相信你吗?”
此话一出,覃盈盈脸色瞬间惨白。
她环顾四周,包括覃朗在场的众人都用一种洞悉一切的眼神盯着她……
谁都不傻,事到如今,覃卿能不能拿出确切的证据都已经无所谓了。
毕竟明眼人都知道事情就是她做的,她早就被所有人钉在了耻辱柱上!
“爷爷……”
她彻底崩溃,将求助的眼神落在覃朗身上:“不是我做的,爷爷,你要相信我……”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