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居然在帮那个贱人说话?”
覃盈盈简直不敢置信:“她把我送进断魂渊又逼我服下毒药,都这样了你居然还替她说话?”
“盈盈,爹这样说也是为你好。”
覃父皱眉摸了摸鼻子心虚道:“那丫头绝非池中物,日后肯定是有大造化的,咱们何苦非得现在与她作对?”
“听爹的,你跟她这一次的矛盾最后两败俱伤也算是扯平了,今后好好相处,你是她姐姐,等她发达了得了修炼资源,还能不分给你……”
“爹!”覃盈盈听不下去了,打断他:“你是不是忘了,过去十一年,你是怎么对她的?”
“你真觉得那贱人会因为你日后讨好她,她就不计前嫌的孝敬你?”
话音刚落,覃父脸色迅速变白。
他自然也有想过这个问题,可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像家中其他人一样欺凌过覃卿,仅仅只是选择了漠视而已。
都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他女儿向来乖巧心软,一定会原谅他的……吧。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
“我是她爹爹,她不孝敬我孝敬谁?”
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覃父转移话题道:“爹先去帮你要解药,万一她不肯给,爹再帮你想想其他办法。”
覃父交代完这些转身离去。
很快屋里只剩下覃盈盈,和覃父临时找来照顾她的丫鬟杏儿两人。
“哗!”
床案旁的花瓶被少女愤怒的掼在地上。
“不过一个贱人,凭什么谁都捧着她!”覃盈盈双目猩红,显然已经怒到了极致。
碎片溅的满地都是,怕她下床时扎到脚,杏儿战战兢兢的弯腰下去捡。
被毒药弄的全脸溃烂的覃盈盈,此刻无疑看什么都觉得不爽。
无意间注意到丫鬟居然长了一张毫无瑕疵的脸,更是让她瞬间暴怒。
“过来!”
“小……小姐……”杏儿抖了抖身子。
“把手里的东西给我!”
杏儿依言照做,覃盈盈紧捏利器,另一手直接将少女制住。
“凭什么丑的是我?‘’
“你一个下贱胚子,也配比我好看?”
说完,她狠狠划在杏儿脸上!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杏儿疯狂挣扎。
“啊啊啊啊!救命啊好痛!饶命啊小姐!……”
“闭嘴!再叫本小姐改割你的喉咙!”
覃盈盈被杏儿的呼救声整的厌烦,直接伸手将人嘴捂住,脸上洋溢着扭曲的快意。
既然要下地狱,怎么能不找人陪葬?
覃卿,这一次我要能活下来,势必要让你生不如死!
……
景安国覃家军军营,一阵阵激烈的喊杀声在地表回荡。
刚跟手下议完事的覃朗,一身寒甲从大帐中走出来。
“你们三个小辈,没事跑来这儿做什么?”
覃朗将帽子取下来抱在胸口,有些生气:“军营是军事重地,不是给你们这些小孩玩耍的地方!”
“爷爷,昭昭不懂事闯了祸,孙儿是带她来赔罪的。”
见爷爷误会了,覃思墨忙解释道:“今日昭昭与覃卿表妹比武,因为输了比赛一时心急动用了灵力,差点伤到表妹。”
“虽然孙儿当时正好在场出手阻下,但表妹还是因此受了惊吓。”
“让表妹招此无妄之灾,思墨实在惶恐,故而特地带昭昭来此赔罪。”
覃朗一愣。
“你妹妹跟卿卿比武……居然还动用了灵力?”
覃思墨不敢隐瞒:“是。”
“混账!”
覃朗气的脸红脖子粗,一脚踹倒面前的孙子:“你们什么境界自己不清楚?跟她打架居然还用灵力?”
知道爷爷说的是事实,覃思墨不敢狡辩。
他跪在地上。
“是孙儿作为哥哥管教无方,还求爷爷责罚。”
余光注意到少女还站在原处不动,他冷喝一声。
“昭昭,还不跪下!”
覃昭昭被吓傻了,一个激灵摔倒在地。
“爷爷……”
她嗫嚅着,根本不敢抬头看面前的老人。
作为覃家的大家长,她惹的祸事都会被上报到覃朗这里,搞的她现在一看到覃朗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她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