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幻境中鲛人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覃卿急忙穿好鞋子走了出去。
“覃覃……”
此时的鲛人双手趴在鱼缸壁上,尾巴不停扭动,脸红的有点不太正常。
“他怎么了?”她问。
“你白天摸了他的尾巴,刺激到他发《情》了。”
“哈?”覃卿震惊了。
“那现在怎么办?”她皱眉看向鲛人,试探道,“要不……我给他多放点冷水,冷静冷静?”
通过她以前看小说的经验来看,男主一想那什么就立马去冲冷水澡,虽说面前的是条鱼,但同为雄性,应该……都差不多吧?
“不这样,难道你还想继续用其他办法?”圣君瑜冷笑了一声。
覃卿:……
这人今天到底咋了?
她叹了口气,认命敲开后院杏儿的门。
“你去多打点水,每隔一段时间,将水缸里的水换一遍。”
杏儿领命而去。
接下的的一整晚覃卿都没敢再睡觉,一方面是怕睡着了再次被鲛人拉进幻境,令一方面,则是怕自己的二百三十万出现什么问题。
一直等到天色渐渐变亮,她打着哈欠看向水缸里终于正常下来的人鱼,头次有点后悔自己花大价钱请了个祖宗回来。
“先补个觉吧。”折腾了一夜她也累了,回房倒头便睡的昏天黑地。
“这丫头,心怎么就这么大呢?”
注意到她不拘小节的睡相,圣君瑜有点无奈。
昨晚鲛人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竟没有像往常一样,向她全盘脱出。
鲛人族唯有成年后被命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