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乔司洋。
乔司洋没有穿白大褂,穿的是一身普通的休闲服。
他来到唐时言面前,微微低头,看着唐时言,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你把江悦来一家送到哪里了?”
唐时言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你知道这个做什么?”
“你在明知故问?”乔司洋眼睛眯了眯。
唐时言淡淡的回道:“我的确是明知故问,但我还是想知道,你知道他们的下落,想做什么?继续逼迫江悦来打掉孩子?还是对她父母下手?”
“这就不需要你过问了,你只需要回答我,他们在哪里。”乔司洋声音冰冷的说。
唐时言薄唇勾出一个凉薄的弧度,“抱歉,我不能告诉你,江悦来一家,是我妻子在意的人,所以我自然也要着重保护,而且他们离开,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好事?”乔司洋怒极反笑,“你告诉我,这是好事?”
“难道不是吗?”唐时言放下咖啡,平静的跟他对视,“你恨着江悦来,恨着她一家人,因为你认为你父母的死,是江家
所害,所以你不接受江悦来,也不接受江悦来肚子里的孩子,即便那个孩子也是你的。”
“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乔司洋脸色扭曲的低吼。
唐时言往后靠了靠,“我只是想说,你记恨他们,他们现在消失在你的生命中,不就是一件好事么?这样一来,你不用再看到他们,他们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即便江悦来给你生了一个孩子,你也可以当做那个孩子不是你的,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当做江家一家人都死绝了,不用再为看到江家,而想起自己惨死的父母,多好。”
“你胡说什么?根本不是你说的这样!”乔司洋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唐时言表情依旧不变,还是那么淡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