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呢?
她的胸口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喉咙哽咽,鼻子也不通气,眼睛里的泪水跟喷泉一样不断向外涌,她没有放声大哭,而是选择失声痛哭......将它彻底地压制在心中。
苏予沐在哭声中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迈着急促步子走向自己,嘴里还在喊着自己的名字......
陆霖渊一下飞机就直奔苏予沐的家,他打开门,看见苏予沐趴在苏母卧室的床边,怎么喊她她都没声音,他急坏了,边走向苏予沐边喊,可她还是不答应。
他怕她因为母亲的离世而做出傻事。
一个箭步到苏予沐身边,抱起苏予沐就往外走,准备送往医院,都走到门口了,苏予沐半睁开眼睛,他这才发现是她睡着了......
陆霖渊紧张的心一下子放松很多,又气又笑,气的是她只是在睡觉,笑得是自己也紧张的可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边般狼狈。
他把苏予沐放到她自己卧室的大床上,她整个房间的墙壁是淡淡的粉色,空间虽小但却温馨无比。
苏予沐躺在她的床上哭了起来,可眼睛却是闭上的,陆霖渊担心她,想把她喊醒,可她喊也喊不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苏予沐最后在哭声中惊坐起,就在快要醒来的前三、四秒,她很清楚地听到自己哭了,而且哭的很伤心。
苏予沐眼泪婆娑,发现窗户旁边的男人面对着自己望,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睛里,如果他再不出现,可能都要忘记他了。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苏予沐嗓音沙哑。
“你母亲告诉我的。”陆霖渊说。
陆霖渊在苏予沐还没有醒之前还坐在苏予沐的旁边,这会儿就到了窗前站着了。
苏予沐听到母亲这两个字,眼睛里的泪水不由自主地就流下来了:“是吗?”
沙哑地颤抖,真叫人心碎。
“苏予沐,我告诉你,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了,只要我没有说结束,你永远也别想逃!”陆霖渊语气阴狠。
苏予沐冷笑:“呵,你以为我会怕吗?”
“不管你怕不怕,你要知道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只要你给我好好地活着,你母亲的墓碑也好好的......”陆霖渊指着苏予沐,威胁说。
“你......真卑鄙。”苏予沐气愤地注视他。
陆霖渊的眼神中充满狠厉:“随便你怎么说,我最后只说一遍,只要你活下去,你母亲死后才能安生!”
苏予沐知道陆霖渊这个疯子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的,只要是他想的,他就能干出来。
苏予沐愤怒的眸子直直地望着他。
“还有,别忘了,你母亲临终前对你说的话!”陆霖渊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苏予沐听见关门声,才从气愤的状态里恢复过来。
说起苏母临终,苏予沐才想到,那天苏母对她说的话;要好好活下去,照顾好自己......
可是,这对于现在的苏予沐很难,只要每每想到,她的泪腺就不受控制地钻进眼睛里,只要说到母亲,她的脑海里还浮现她的笑脸,恍如昨日。
陆霖渊从苏予沐家离开坐上豪车后座,姚梁坐在驾驶位置上说:“去哪?”
“回公司。”陆霖渊冷冷地说。
“是。”姚说。
陆霖渊今天下午刚从国外回来,出差数日,可到现在还没有把事情搞定,加上苏予沐的事情更是归心似箭,根本没有心思待在国外,事情也就有些耽搁了。
现在回来,陆霖渊是觉得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而这件事也只有苏予沐才能解决,可现在苏予沐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也就是说她所有的记忆全有,从小到大她跟她母亲的点点滴滴都能记得,可唯独忘记了她自己的高光时刻,而这段记忆确实解题的关键。
可怎么样才能让她恢复呢,也是个头疼的问题。
医生说过,只要她想的,那这段记忆会恢复的,可她本人不愿意想起,做再多都于事无补。
但他陆霖渊等不了了!
五星级豪华酒店总统套房里传出肖邦的降b小调夜曲,其旋律非常优美,情绪极为丰富,这首作品9之1则是肖邦夜曲的“最初之最初”,也是当初苏予沐最喜欢的一首。
偌大的奢侈套房里传出好听的钢琴声,顺着声音寻去,只见钢琴前坐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