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和普通人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三只怨灵从鬼眼中走出，他们都在怀疑方青禾是不是找活人扮演的。

他们此刻更是有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方青禾的契约怨灵，是不是变异的！

听着几人的惊叹，方青禾不禁挑眉头，无比错愕！

他们都在感叹周子玉和张冬冬的等级，却压根就没注意到张长空的存在。

那可是八级怨灵啊，难道不应该更让人震惊吗！？

“呵呵，方青禾，我倒是有些低估了你。”

“没想到你竟然拥有五级和六级的契约怨灵，难怪领导会看重你。”

冯依依面带冷笑，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

一旁王天龙也是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鄙夷的说道：“不过，纵然你拥有了五级和六级的契约怨灵，但你和一个连一级都没有达到的怨灵签订契约，是来搞笑的吗！？”

“如果你的第三只契约怨灵也能达到五级，那么未来你还真的能有一番作为，甚至都有可能成为六瞳驭灵者。”

“可惜，最后一只契约怨灵你选择的太辣鸡了，哪怕在灵调局的怨灵空间，也不至于找到这样垃圾的怨灵。”

听着王天龙的话，方青禾双眼瞪大，一脸的错愕！

张长空那么强大的存在，竟然说他是垃圾！？

不过这时候，方青禾也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张长空本身和怨灵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可以说他本身只是一个尸体而已，纵然达到了八级，但却根本没有任何血雾或者怨念滋生。

这恐怕也是让王天龙和冯依依误以为，张长空只是一个连怨念都没有怨灵。

方青禾长叹一口气，指了指张长空说道：“他不是一级，而是八级。”

“就算你们所有怨灵一起上，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很平淡的话语，同样说的也是实话。

可是这番话传到王天龙和冯依依的耳中，却成为了巨大的笑柄！

“哈哈，笑死我了，你说他是八级怨灵！？”

“你是在开玩笑嘛！？”

“他身上连怨念和血雾都没有，你说他是八级怨灵！？”

“如果他是八级怨灵，我晚上陪你睡觉！”

冯依依哈哈大笑，不知出言讥讽，还提出了具体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