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姨妈巾，让姨妈巾把他收走。

“你怎么会跑到镜子里的？”方青禾指着烟雾问道。

烟雾远离方青禾，看那意思是不想搭理方青禾，方青禾也不是吃素的，直接从幽怨囊里掏出姨妈巾。

“怎么？你是想要我把你收了？”

那团烟雾看了看方青禾，语气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哎呦，我马上告诉你们！马上就告诉你们。”

语气客气了很多，方青禾还觉得有些不适应。

“之前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被关在了这里，在我进来这里之前，我还是一个男人，但是现在竟然是不男不女的人……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在这里只有一个朋友莉莉，莉莉跟我的遭遇很像。”

怨灵说着说着带着一丝哭腔。

一听到莉莉，陆雪琪一下子抬起了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方青禾，“我让你做好准备，就是想要告诉你，这个莉莉可以变成男孩还可以变成女孩。不过她对所有的人都很冷漠，不会主动说话，有时候你跟她说话他都不会搭理你。”

“那你为什么还能和莉莉成为朋友？”方青禾想着，既然莉莉这么难接触，竟然还能交到朋友，那陆雪琪在莉莉心中一定有很重要的地位。

“之前，我认识莉莉的时候，莉莉也是刚来到这里，她沉默寡言不喜欢说话，但是我能看得出她心底里是不坏的，我也喜欢和她待在一起，久而久之她还跟我讲了她两种性别之间变换的趣事，但是……”

陆雪琪说了一半，顿了一下，欲言又止。

“没事，你说吧，我可能还会帮你的朋友！”方青禾安慰道。

听了方青禾的话，陆雪琪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但是莉莉似乎痛恨所有的人……有时候他痛恨人的目光冰冷的能杀死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