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令看着那名女童,与水清怡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她幼年的时候。
看来她的童年并不太好啊。
这时,画面一转,还是刚才的茅草屋里。
“赶紧去地里干活,磨磨蹭蹭的在干嘛,不要在家里装病。”
“还不去是吗?非要我动手啊!”
壮汉抬起手里的藤条,狠狠的甩到了那名妇人的身上,她的胳膊处立即出现了几道血痕。
而那名妇人斜靠在门框上,脸上苍白至极,身体也病恹恹的,正有气无力的喘着气。
这时,幼年的水清怡,紧紧的抱住那名壮汉,向身后大喊道:“娘快跑,你快跑啊!”
“不要打我娘!”
说话间,她还趴在对方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排鲜红的齿痕。
壮汉手腕一痛,抬手就将幼年的水清怡推到在地,冷喝道:“小贱人,你居然敢咬我。”
“好啊,如此大逆不道,打死算了!”
然后便举起手里的藤条,毫不犹豫的向幼年的水清怡打去。
“不……不要打我的孩子……”
妇人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幼年的水清怡面前,伸手将她护在了怀里,挡住了迎面而来的藤条。
……
秦元令望着眼前的场景,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而画面再次一转。
还是刚的茅草屋里,幼年的水清怡趴在那名妇人床前,痛哭道:“娘,你醒一醒啊,你快醒一醒。”
“爹,你快救救我娘,她生病了,你快去帮她抓药。”
壮汉端起桌上的酒壶,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说道:“抓什么药,你不知道那药有多贵吗?都够给我买好几壶酒了。”
“你娘她没事,等下睡一觉就好了,别忘了让她睡醒了,去给我做饭。”
说着,他端起酒壶,醉醺醺的走进了里屋,只留下了幼年的水清怡,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痛哭。
……
“小贱人,一点事情都做不好,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
“和你那死去的娘一样,一点都让我省心,真是气死我了!”
“今天你要是再不把这六分地翻完,就别回家吃饭。”
一处庄家地前,壮汉气呼呼的转身离开。
日上三竿,炎热的太阳悬挂在天空,将土地都烘烤成了焦土。
整片庄家地里鲜有人影,只有十岁的水清怡,孤零零的瘦小身躯,拿着锄头在地里忙碌着。
她那身上绣满补丁的破旧衣衫,早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