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与与否,落灵月听从秋香的意思。
这欢怡楼是秋香的地方,若秋香能自己解决的麻烦,她也不想出手。
她又不能时时刻刻都护着秋香,这一点,落灵月心里清楚得很。
门外。
秋香笑里揉针,“既然如此,两位随我来吧。”
“这......门不就在这嘛,直接进入就是......”
史苟话未说完被秋香拦了下来,“我这床很小的,只能睡下一个人。你们两个随我来,那一间屋床大的很呢。”
这么久以来的,难得见秋香主动,眼前的两个男人哪里还顾得上用脑子想,连连点头答应!
秋香走得急,生怕这手脚不干净的醉鬼男人跟上来碰到了自己。
方才男人碰到的衣角,她回屋之前需得拿刀绞了扔掉。
门外的脚步声走远了后,落灵月这才推开门。
门口伏趴在地的青叶回头看了眼落灵月,费劲的撑坐起来,手指了指秋香所去的方向。
“姑娘去那里了。”青叶忍着痛,用自己不太能听得清的声音说出了秋香的去向。
“你别动,我给你看看伤。”
落灵月用手帕擦干了青叶耳朵流出的血。
她不是圣母白莲花,若不是见青叶对秋香还有丝忠心,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多管闲事的。
一枚银针入耳,血离奇的止住了。
留下一颗下品止血丹后,落灵月匆匆赶到秋香所在的那间屋子。
她想让秋香自己解决,却又总有些担心,坐也坐不住就赶来了。
屋内一阵寂静。
落灵月推开门,地上两个男人已经倒下,一步之遥,秋香手握匕首站在她的面前。
“他们两个这是怎么了?”落灵月反手关了门,将门闩上。
“我在酒里下了迷药,一杯就倒了。”
落灵月闻了闻空酒杯,是迷药没错,是迷死人的迷药。
“这迷药的分量下得挺重啊”她停在秋香的身后,“不知道怎么下手吗?我看这匕首没沾染半分血色。”
“我...我是第一次...杀人。”秋香握着匕首的手紧了紧。
“杀人?就这样要了这两个畜生的命?”就让他们这么痛快的死了,落灵月可不满意。
“我原本是想着叫两个干粗活的伙计拿麻袋扛出去动手,方才想了想,除了丫头青叶,欢怡楼没有能信得过的。”
“而且,我若不自己动手,不亲眼看见他们断气,担心日后的复仇。”
“那我来吧~”落灵月从她手上取下匕首。
“我说这么多不是想姐姐替我动手,这人不干净,身后是有人的。”
史苟和李腿虽不是哪家的少爷公子,可他们的靠山的确不小,他们是白府管事的再侄子。
……
“什么?白府?”落灵月本来是想让这俩货吃点苦头再嗝屁的,可这竟然和白府有关──真是巧了。
“白府的管事的外侄子......这关系扯得也太远了吧,白府难不成还能替他们这狗腿子撑腰?这种败坏门风的行为,怕是只会让人避之不及吧。”
落灵月不解。
很是不理解。
白府白演再卑鄙,也不可能让这种事影响自家的门风,毕竟是大户官府,那白演还奢望着能夺了祁府的爵位呢。
“白府最是喜欢暗中行事,手段不干净,白府的管事权大,在暗市花点钱能雇佣不错的修者杀手。”
落灵月点点头,她懂了。
白府喜欢背后里下黑手是吧,那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顺便把白天在白府的不爽也发泄出来。
不就是恶心人吗,谁不会啊!
落灵月贴近秋香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秋香一愣,随即笑了出来。“姐姐不愧是姐姐,就是比我聪明呢,看来我还要多学些。”
──
很快的,秋香叫来四个粗使下人。
“这两个男人喝醉酒了,撒泼耍赖呢!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把它放进来的!今日这么大的排场,怎么能容忍两个不入流的东西进来捣乱呢!”
“满嘴的污言秽语,手脚也不干净!喝醉了这兜里还揣着我们欢怡楼装酒的玉壶。”
秋香扬声抱怨着,地上男人怀中的玉壶是他在来人之前塞进去的。
“你们四个人在看着做什么,还不把怀里的东西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