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现在是属于我和姜明瑶的,你无权带走他。”
沈言斯有点于心不忍,但他是一定不能把狗给曾颜带走的。
曾颜闻言又要落泪,刚刚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在眼睛里面打了个转,却没有落下来。应该是眼泪已经流干了吧。
她和过去的联系又少了一点,她现在越来越适应曾颜婧这个身份,她好怕,有一天她会没有属于自己的过去。
那些最纯粹,最美好,最幸福的记忆,也会随之消散不见。
“那这个项圈我总可以带走吧?”
曾颜摸了摸小狗身上的项圈,那是舒泽纪买的。后来狗长大了,沈言斯找人改了下尺寸。
“当然。”
沈言斯为她取下项圈,放到了她的手里,然后他伸手,想要从她手里抱过小狗。
曾颜不舍得松开,他只好柔声劝道:“听话,我让人把舒舒带下去好好安顿一下。”
闻言她只好放开了手,最后她用脸贴了贴小狗的身体,看着有人过来把舒舒带走了。
“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沈言斯看她还是情绪低落地坐在地上,想把她扶起来,却没能拉动。
“沈言斯,你告诉我,舒舒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心里是有点怀疑的,但又觉得不至于此。
“吃错了东西,是下人的疏忽,我已经辞退了她们。”
曾颜看着他的眼睛,沈言斯毫无所惧地回视过去,她看不出什么,只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她手里攥着项圈,蹲了太久的腿一站起来就麻了,沈言斯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才没有摔倒。
经过上次的事情,曾颜对和沈言斯有近距离接触感到排斥。
沈言斯明白,他扶曾颜到沙发坐下,然后蹲下与她平视说道:“舒舒,上次是我不好,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你原谅我好吗?”
曾颜没有回答,她还沉浸在小狗去世的悲伤里面,沈言斯说的话在耳边响起又落下,她没有分神去仔细听他讲话。
“我知道你在法国也是想着我的,你和祁衡在一起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不方便说对不对?你还爱我,对不对?”
沈言斯只管说自己的,没有看曾颜听到祁衡的名字后眼里才有了点神采。
对了,祁衡还在等她回去。
曾颜噌的一下站起来就要离开,对沈言斯刚刚的话没有一句回答,沈言斯也不恼,他亦步亦趋地跟着曾颜下楼,问道:“你现在就回去了吗,要不要再待一会儿,这里的一切东西我都没有动过,还和以前一样。”
曾颜恍惚地看了眼四周,是和以前一样,连她走的时候因为太匆忙不小心打碎的花瓶碎片都被收置得好好的。
她婉言拒绝了:“谢谢,可现在它属于姜小姐,我没有权利参观。”
“舒云!”沈言斯被她的话弄得有些烦躁,“明明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生疏客气?”
曾颜没有反驳,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沈言斯实在是于心不忍,他敛了敛脾气,身上的戾气被温柔取代,剑眉星目,看向爱人的眸子格外明亮。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对于小舒我很抱歉……”
“你不该对我抱歉,”曾颜总算说话了,沈言斯以为她发现了什么,却只听她哽咽着说道,“你该对舒舒说抱歉,是你的疏忽,是你没有照顾好他。”
“对,是我不好。”沈言斯弯腰与她平视,看到她眼中氤氲的水汽时,他很想亲一亲她的眼睛。
凭什么,他和舒云认识十几年都没有做过的事情,她却和祁衡做了。
“我要回去了。”
曾颜辨不出他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她现在没有心情和他争论。
“好。”
刚好过了十二点,沈言斯一直注意着时间,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给她:“生日快乐。”
见她绷着脸不肯收,沈言斯抓起她的手腕把盒子放到了她的手里。
“就算为了过去的情谊,你也不能收下吗?”
“谢谢你。”
那是一个大牌香水的包装,是舒云最喜欢的味道。
曾颜看向手里的黑色盒子,最后还是放进了包里。
沈言斯见她收了礼物,得寸进尺地想要抱她,被曾颜毫不留情面地推开了:“我走了。”
沈言斯不强求,他让开路,送曾颜走了出去。
“祁先生,夫